方以浑一抖。

    “是小以吗？”男人的第二声贴上了疑惑。

    方以僵着回，乌溜溜的双瞪得又大又圆。

    他看到了不该在大雪天现在这个小地方的南时琛。

    方以起，声音有些哑：“老板？”

    一声老板，足足把班味整来了。

    南时琛着装也是一的黑，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端着吧台上新来的咖啡。

    他看向方以边的空椅，询问：“介意我坐这儿吗？”

    方以哪有说不的理：“坐。”

    南时琛落坐，方以学着他的动作。

    两人的位置仅隔半米。

    方以闻到了除咖啡味外的檀香。

    是南时琛上的味。

    南时琛把咖啡摆好。

    方以忍不住多闻了几那淡淡的檀香，没去问南时琛为什么会现在这里。

    反正这世上巧合的事多了去。

    横在桌上的平板还亮着光。

    南时琛看到了：“在画画？”

    方以：“……嗯。”

    ……有翘班被抓的罪恶是怎么回事。

    南时琛对画表现好奇：“方便让我看看容吗？”

    方以视线压，屏幕里是两个男人手牵手的简笔画。

    方以：“……可能不太方便。”默默伸手，将屏幕暗掉。

    他听到南时琛低低地笑了一声。

    窗外的世界被覆盖在银装素裹。

    他们缩在咖啡厅里，一人一杯咖啡，周遭一片安逸。

    方以不用画画后，就在放空自己。

    南时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方以几次轻咬杯沿时，南时琛的视线总会准落在对方那颗饱满的珠上。

    偏偏被看的人不自知，咖啡粘嘴了，还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