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两人在打微信视频。

    南时琛安静倾听方员工的作品汇报。

    对着屏幕框里的男人滔滔不绝地讲述作品理念，方以发现这是个神奇的验。

    两人时差仅有两小时，都在白天。方以说话间，目光时不时瞥向南时琛西装外的黑领带。

    南时琛刚了个会议，正装都来及不脱。

    对方以的一切作品，南时琛是满意的，当场转了尾款。

    领工资的打工人言笑晏晏，再翻那份临时合同，发现时间飞快，两人不知不觉认识了一个多月。

    有计划有目的南时琛给的诱饵不止是白墙。

    白墙项目结束，南时琛引一项目：“我的宣传图册也需要绘图。”

    方以想了想，记起上次南时琛给他挑糕时的那本简陋手册。

    确实是要换新的了。

    方以右手撑住，黑珠左右徘徊，像在思考。

    南时琛不急，抬手稍松了些束脖的领带。

    那双指骨分明的大手在画面里现了几秒后消失，仅留被抓松垮的衣领。

    方以终是没忍住，举起手：“我，遂自荐。”

    南时琛眉上笑意更甚。

    结束跨国视频聊天，不半晌，南时琛给方以发了新的合同电版。

    方以没急着打开，南时琛在问他：“元旦三天假有什么安排？”

    方以把糕店的电总闸关好，门窗关好，背上书包徒步往地铁站走，回南时琛：“准备在宿舍当电屎壳郎。”

    南时琛没懂：“什么？”

    “每天持键盘，”方以想到这个网络用语的名词解释，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像屎壳郎一样电废料，”科研人有科研人自己的调侃笑话：“试图一篇学术论文。”

    就是要写作业，南时琛：“这么辛苦啊。”

    方以：“是呀。”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撒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