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垂着，不说话。

    周尧去了趟洗手间。

    陆应楚手上沾了黏糊糊的油，也跟着去洗手。

    其他店员也陆续散开。

    方以吃完草莓，也借要去洗手。

    屋里最后只剩三个人。

    南时琛把又被方以不小心蹭掉一半在拖地板的大衣理好。

    廖林坐在椅上，刚才已经把一屋的人都看过了，他问南时琛：“所以我们方块老师真没在你店里吗？”他没觉，认不人。

    南时琛瞥了廖林一。

    苏为安：“什么老师？”最近忙着谈恋的苏总漏了什么环节？

    廖林转把上两回的事和苏为安说，还总结自己的推断：“人肯定在店里，不对，也有可能先前来过店里，或者是这家店以前的客人。”又抬问南时琛：“你们店有帮忙收快递的业务吗？”

    南时琛没理他。

    苏为安越听，眉越皱。

    等廖林把前几天就被签收的消息亮给苏为安看时，苏为安把廖林手机推一边。

    苏为安问：“外面的墙画有没有让你觉得熟？”

    廖林没跟上苏为安的思路：“什么？”

    苏为安吐字：“画。”

    廖林拿手机的手一僵。

    “……”

    一个人的画风会变，但细枝末节里的小习惯不会轻易改变。

    手机振了，有新消息来。

    苏为安挑眉，让廖林开。

    廖林：“……”

    是方块老师回消息了：“这样，那估计是我画得太大众脸了吧。”

    廖林咬牙。

    这么漂亮的人，哪能是大众脸。

    廖林在苏为安和南时琛的注视，着敲字：“老师最近三次元都在什么呢？”

    躲厕所里摸手机的方块老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