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5章

    代完自己知的所有事，并答应明天一早过来带几人重新回小堃村后，黄德就被胡旭杰踢门去，手脚并用地跑走了。

    “他说的还算有价值，”严律摆着手机，思索，“如果周家的小孩儿生的是‘虚病’，那跟他同时发病的几个孩应该也有问题，听说剩的孩并没有在村里？”

    刚才妖族的问题实在让人有些尴尬，严律却像没事人一样说着正事儿，仿佛“废了几个就都老实了”不过是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手段，丁儿血腥都不沾。

    肖星这会儿彻底不吱声了，挑了个离严律和胡旭杰最远的地方坐着。

    董鹿面严肃：“对，应该是已经转移到镇医院接受治疗了。如果真的都是‘虚病’事就不大好办了，我得先向门里反应，让老太太看看怎么办。”

    “能怎么办，”严律着烟眯着，翘着的二郎晃了晃，“还不是老一，派人来查，看看到底是撞了哪门邪。你要告诉她就赶，明儿一早咱们就得去小堃村，那小已经烧了好几天，我看再这么去离蹬儿也没多久了。”

    肖星终于忍不住问：“那啥，‘虚病’是啥意思啊？”

    “就是因为孽灵邪祟或异气侵扰引起的病，俗称‘撞邪’，”隋辨也愁眉苦脸，“门里很重视这况的，一个地区同时现的病例超过一定数量就得派修医的人来查，排除有大规模发病的可能。”

    肖星嘀咕：“有这么严重？我以前听我哥说过，这多半都没大病，吃药驱个邪，养几天就行了。”

    薛清极将蓝牙耳机拿来，手里的平板正好播放完一集早教视频，他看的速度奇快，无师自通了倍速播放，这么会儿功夫已经看了好几节课，拧开一瓶矿泉，慢悠悠：“看你怎么定义‘严重’了。”

    课程有了一定效果，他说话时的发音已经比之前更清晰了。

    “小年，呃，前辈那会儿也有类似的事？”董鹿打了个磕，有儿尴尬，但还是求知占了上风，请教，“我看门中古籍，说仙门鼎盛时常派门中弟世历练，救济世人，那会儿仙门悍，也能有棘手的事？”

    “确实时常有大批山世的时候，因为到都在死人。”薛清极笑，全没意识到他这话让几个仙门小辈儿有多受冲击，语气平淡自然，“动的年月是滋生邪祟脏的好时机，一旦理不及时让它们成了气候，侵扰的范围就会成片成灾，村连村死人的很常见，一座城都死光的也并不稀奇。我并不知你们现在如何界定这个‘严重’的标准，在我看来，无非就是多死少死罢了。”

    肖星听得瞠目结，董鹿面诧异和不忍，哪怕是隋辨这位没心没肺的都接不上话——这实在与他们想象中风光无限的那个鼎盛年代不太一样。

    严律适时咳嗽了一声，瞥了薛清极。

    薛清极一副无知无觉的单纯模样：“他们向我请教，我自然愿意指。又是哪里让妖皇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