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异变，那才会有麻烦，以前发展成那样的大多是见谁杀谁，不大讲理。”

    说的轻巧又理所当然，其他人一瞬间接不上话——毕竟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这话说的让人格外接受不了，显得多少有儿无和冷漠，正常人似乎也不大会在这场合笑着说这样的话。

    胡旭杰慨：“你是不是让赵红玫给附了？我看你疯的不比她轻，是不是以前薛小年那病还没治好？”

    薛清极一副听不懂现代语的表，把胡旭杰气得够呛。

    严律推了一把薛清极后背：“消停儿吧。”

    爬上台阶来到二楼，二楼的房间并不多，除了一个小杂货间外就是原本给赵红玫和丈夫睡的卧室，徐盼娣的房间是后来改成的卧室，一拉开门就有一怪味传来，是许久未曾打扫和更换床褥才有的气味。

    房间东西少的可怜，除了堆着衣服没洗的床外，就只剩一张不像样的书桌。

    “书桌”应该是不用的小折叠桌改的，并不稳当，徐盼娣在桌垫了折叠的纸壳以便保持平衡，桌上的书本纸笔破旧，唯一一本课外书看着像是二手市场上买的盗版，严律拿起来翻了两，是本名著，徐盼娣这年纪的孩能看得去这枯燥的大书也是难得。

    书因为经常翻动已经有些烂了，被徐盼娣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粘好，在书上写着一行小字：徐盼娣的书。

    她在所有自己能拥有的书本上都端正地写上名字，甚至在这个不算书桌的书桌上也写的有。

    但屋的东西实在少得很，徐盼娣拥有的东西也少得很，可让她写名宣布自己所有权的件寥寥无几。

    和预想中的不一样，董鹿等人的仪在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严律也并未知到妖族同类或孽灵行走过的迹象，仙门弟们不约而同地看向薛清极。

    这位不知今年贵庚的前辈在屋溜达一圈儿，得一个结论：“这屋真破。”

    尤其是去过周栓那小孩儿的房间再来这边儿，这觉就更明显。薛清极虽是千年前复活回来的，但这段时间去过的地方住过的房间都比这儿得多，他几乎还以为现在社会基本没人住得这么潦草了。

    董鹿等人摇叹气，见薛清极也没说这屋有什么异样，只能一起楼。这屋里太空了，基本没什么可调查的东西。

    王姨带着一票人又回到一楼，找到正坐在沙发上边看屋边烟的徐老二，王姨问：“怎么没瞧见小孩儿走的时候的东西？书包啊衣服啥的，我也好法安魂啊。”

    “那哪儿能留，多晦气，”徐老二摆摆手，“早跟她一起烧了，书包就没捞起来好像，我也记不清。”

    一行人已经懒得再多说。

    只有隋辨问：“有没有徐盼娣的照片或者其他什么好让我们见见她是什么样？”

    他上午时在医院起了个显化用的阵，消耗了不少灵力，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说话时也虚了吧唧，搭上略微撇的八字眉，怎么看怎么一副愁苦模样。

    他一说其他人才想起来这茬，连连附和，肖星小声夸隋辨机灵，知找线索。

    严律也算是看着他大的，这小未必是机灵，就是单纯想看看，同徐家的小姑娘，就想以仙门惯用的方式先记住人脸，再搞清楚八字生辰，然后祭拜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