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肖星急了，“他都打人了，你们还搁这儿吞吞吐吐呢！”

    几个小孩儿被他这急赤白脸的模样吓了一，低着更不说话，哪怕董鹿柔声细语地询问也不吭声。

    “都说说，说得好的我给奖励，不想说也没事儿，吃儿糖缓缓。”严律见这几个仙门的是个个的没用，叹了气，自己上一摸，竟然真从兜里掏两块儿糖来，“放心，周栓这样最近是上不了学了，你们说什么他都不知。唔，说得好的哥哥给这个——”

    说着从兜里又掏了张钞票来。

    薛清极见他跟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接二连三掏几块儿糖，又挨个儿发给几个小萝卜，在听到“哥哥”时挑起眉，嘴动了动，一副“很想说什么但碍于现状我忍了”的模样，遭来严律一记刀。

    听到严律对周栓现在这状态的说明，小孩儿们明显松弛了一些，挨打最狠的那个先接过糖咬了一，糯的外包裹着巧克力夹心来，他着挨打时的泪了，才小声嘀咕：“我看那个像徐盼娣的转笔刀才好奇的，所以拿来看。”

    “是徐盼娣的吗？”严律问。

    小孩儿不吭声，但了。

    “就是的！我一就看来了，”另外一个小女孩接话，愤愤，“徐盼娣可宝贵那转笔刀了，她以前都拿人家不要的刮胡刀上的那刀片削铅笔，还跟我说那转笔刀好看要拿回家给她妈看的，所以我记得清清楚楚！”

    严律当即两张五块钱和更多糖分给这俩小孩儿。

    其他小孩儿见状，纷纷附和起来，连同周栓在学校里怎么动手欺负人的事儿也倒豆般讲了。

    正叽叽喳喳着，年轻的老师被推搡门，生气地离开周家来找自己的学生，却见到严律等人围在周围，吓了一，警惕地询问几人是谁，在得到董鹿和黄德两人的安抚后才勉镇定来。

    听到学生们说起徐盼娣，老师叹了气：“她是个很聪明很上的孩，前段时间作文比赛还拿了一等奖，奖励了个转笔刀，她的家境我是知的，得到了奖品她特别兴，第二天她没来上课，我才知……哎，她真的是个好孩，虽然话不多又有些胆小，但特别优秀。”

    老师边说边红了眶，摆摆手表示说不去了。

    “周栓跟徐盼娣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隋辨问，“您跟我们讲讲，我们……呃，我们是儿童心理方面调查的，想多了解了解。”

    他着个镜儿一脸学生气，仙门的几个年纪都不算大，这么说倒是还能糊一，但严律和胡旭杰往那儿一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搞调研的，老师的表很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