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他俩一样结局？如果是，那么收走这些魂儿的作用是什么？

    这三其实并没有一个完全清晰的答案，严律：“前两先不说，光是修士的魂儿能的事就多了，就比方说是寄生，同样是被孽气寄生，普通人的魂儿的能力就比不过修行过的魂儿。”

    “至于赵红玫，她被寄生的分和她原本的魂儿现在在一个微妙平衡的状态，”薛清极，“我认为原因有两，一是因为她选择了主动献祭，这就比别人被寄生的程顺利许多。第二是不知为何孽气似乎格外喜她的心脏位，并不急于将她全吞噬，或许是因为一旦吞噬影响了躯壳，心脏的停也是迟早的事。”

    董鹿惊讶：“还能这样吗？”

    薛清极笑：“这况虽然少见，却并非没有过，只是她还没有成气候，倘若真的得了大成，就成了另外一个东西——怨神。”

    老太太叹气儿，摇了摇：“真是不愿意见到这东西现。”

    “这我学过，”董鹿，“我简单理解为机缘巧合之，孽灵与生灵之魂合成功得的产，以前叫怨神，我们现在这东西叫原生神，以此来区别天地诞生之初时的那批真正的神类。但这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呀！”

    严律提到这东西就疼，他把茶里的椰果嚼得稀烂：“怨神和被寄生的活人还不太一样，活人毕竟有死去的时候，死魂散，到时候就当成普通孽灵给灭了也就是了。怨神却不一样，它有意识有力量，会隐藏行踪也会结伴祸祸人。”

    至于怎么个“祸祸”解释起来就很复杂了。

    严律只简单跟董鹿讲了个例，他以前曾听说某个地方经常有人失踪，但没过几天又会重新现，只是记忆模糊神萎靡，放回家养几天刚见着好些了，转脸又失踪了。

    他路过时顺追查一，发现是个期盘桓在这附近的怨神作祟，这东西喜周遭人族的气灵力，为了期便挨个儿把人抓回去啃，啃得半死不活再放掉，人家养好了再抓回来，等于养了一地韭菜，它定时定儿来割两刀。

    偏偏这怨神还有些梦孽的能力混杂，被抓了的凡人记忆被破坏扭曲，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回家了就老实生活养着，只以为是什么灵异事件。那段时间到闹灾闹，这单单一个怨神搞得没引起多大风浪，要不是严律路过都没发现，让这东西钻了这么时间的空。

    别说是董鹿，连老太太都没见过这事儿，听得十分无奈。

    薛清极笑：“这还只是能力差些的怨神的把戏罢了。我见过孤魂野鬼山野怪合好了孽气，成了怨神后被误认为真正的神，从此被供奉享受起了香火，有大批信徒自愿供它，只为它降‘神力’帮自己达成心愿的。蛮荒时期常有怨神自称为上神祸一方，仙门创立，本就为平复这些纷而已。”

    董鹿：“那赵红玫……”

    “她还且差得远，”老太太托着烟杆起来，“最多是有这个发展方向。”

    她目光扫过严律和薛清极的脸，见两人面发沉，严律一贯是个臭脸也就不说了，薛清极哪怕是带着笑的，底却有些许冷意。老太太问：“二位难是担心这个？”

    严律心发沉：“别提了，当年……”他斜看了看薛清极，“他就是死在怨神反扑围攻里，我当时也狠狠吃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