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多少有些疯了。

    舒琬不理解舒泽近乎病态的心理，也不想理解，他亦无法代原来的舒琬去评价舒泽的所作所为。

    只是这次舒泽要拉着他海，舒琬是真的心有余悸。郁恒章已经联系好了专门负责刑事诉讼的律师，势必要让舒泽去蹲一段时日。

    希望舒泽在里面能早想清楚，不然总有人在背后像个变态一样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舒琬不知还好，知了肯定会觉得不舒服。

    当晚郁恒章回家，就提起了这件事。说律师已经整理好材料，准备正式提起诉讼了。

    这里面还有个小曲，舒泽大概是真的疯了，在看守所里被审问时把能代的都代了。

    除了他自己那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霸凌事件，还说了这些年舒博群和刘晓莉如何偷税漏税、利用合同压榨员工、侵吞公司公共财产、以及向上行贿的事。

    他甚至连刘晓莉当年第三者足舒博群的婚姻，二人联手死舒琬的母亲的事都说了。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件事过去太久，无从查证，但其它的罪状都还能找到证据。一家三终是整整齐齐地待在了看守所里，各自等待诉讼开。

    哄睡了舒宥宥，舒琬放手里的绘本，轻手轻脚关掉灯，退儿童房。

    郁恒章给他了杯，看着他喝完。

    早休息吧。郁恒章洗好杯来，和舒琬一起回卧室。

    这段时间郁恒章推掉了所有能推掉的饭局，恨不得能二十四小时照顾舒琬。

    舒琬能看得来，郁恒章要比他自己说的，更后怕他落的事。

    像是在害怕他会突然离开。

    无论是哪形式的离开。

    坐在床上，留意到郁恒章的目光时不时黏在自己上，本来准备躺的舒琬迟疑了片刻，重新坐起，凑近一儿，仰看着郁恒章。

    郁恒章立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