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无法再接受自己对人摇尾乞怜。

    “他们说的前世，是什么意思？”宋钦隐变得更瘦了，衣服穿在上空的，一张白的透明的脸，若隐若现在黑暗中，仿佛鬼魅一般骇人。

    宋钦隐闭着，形不自觉颤抖着，却没有说任何求饶的话。

    第091章 第 91 章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槐轻羽，“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提到了什么前世今生, 槐轻羽，把话说清楚！”

影走。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槐轻羽，涩又苍白，“槐轻羽，我们……上辈相过？”

    “你偷听？”槐轻羽漠然的扫了宋钦隐一, 抿了抿，微笑起来，“宋公, 知不知偷听是一很不好的行为？”

    宋钦隐脸苍白，颤抖着嘴问：“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们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宋钦隐闻言，颤抖得更加厉害，不可置信的问，“我、我已经够惨了，你还要报复我？槐轻羽，你太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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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报复你到死，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槐轻羽莞尔一笑，但这笑落在宋钦隐里，无异于残忍嗜血的鬼。

    宋钦隐却一把住了门扉。

    他接着伸一只手，掐住宋钦隐的，迫他扬起脖颈，接着，如恶鬼一般呢喃着问：“所以宋钦隐，你准备好迎接我的狂风暴雨了吗？”

    缓了半晌, 他忽然好整以暇的望着宋钦隐，表玩味儿, “原本还想着继续跟你演戏的，但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非要撕破脸，我也就不跟你装模作样了。”

    “宋公, 注意份，你只是一个仆, 不应该太过僭越。”槐轻羽说着，便准备关门，笑眯眯：“天已晚，宋公快回去吧！”

    什么前世, 什么槐轻羽“被宋钦隐那个畜生折磨”。

    他的面容，在这些时日的磋磨, 不再复先前的雅寡淡, 而是越发显得媚俗艳丽，隐隐回到了前世那被仇恨滋养的厉妖娆。

    “槐轻羽，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宋钦隐上前一步, 绪有些激动。

    他只记得，自己与槐轻羽分明没过什么集。

    他如今已经够落魄了，尊严丧失得等同于无。

    他被刚刚偷听到的那些话，给折磨得心如麻。

    他何时折磨过槐轻羽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前世得罪过我，所以今生我准备报复你。”槐轻羽说着，神不善的眯了眯眸，“宋钦隐，原本我报复你，还想着遮掩一，但既然你什么都知了，我日后也不用再表面文章了。”

    “……”槐轻羽闭着, 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