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此刻她看着舞蹈，有些心不在焉。

    她把剩的傀儡人全派去，让他们务必抓住慕章，谁知慕章跟人间蒸发似的，哪儿也找不到。

    要不是如意坊有重重把守，她真的以为慕章已经逃去了。

    不过她很肯定人还在如意坊。

    究竟在哪里呢?

    正想着，突然殿凭空现一个门，白术和慕章从门后走来。

    序看见他们自投罗网，不但没到奇怪，反而有些得意，不两人为何会主动现，反正这次她都有办法让他们不能逃掉了。

    序注意力全放在慕章上，毫不在意一边的白术。

    她也就忽略了容宣为何会自己醒来一事。

    当她突然瞬移过来即将抓住慕章，白术轻松将她拍飞。

    序惊疑不定地看着白术，一熟悉油然而生，甚至隐约受到恐惧。

    你是谁?她声音带着颤抖。

    白术缓缓笑着，神温柔地注视着她，我好想你啊，小序。

    序一颤。

    这个语气，这个称呼，让她想起过去老是把她关在黑屋里，不断在她上作画刻字的疯。

    她死死地盯着白术，睛越瞪越大，恨不得珠瞪得掉来，她脸非常难看，嘴咬破了还不自知。

    揪着衣衫的手，暴了她心的惶恐不安。

    她艰涩地吐两个字：白术。

    原来小序还记得我。

    我才不想记得你，你不是该永远待在面吗，都烂了废了，还来嘛?!

    白术抚摸她冷冰的脸庞，轻声：面太冷了，没有你陪着我，我很孤单，所以我来找你了，你不开心吗?

    我开心才有鬼。

    白术面如常，只是转看见那些没有表，动作僵的舞傀儡时，神沉了些。

    小序平日里真会享受，你这么喜表演啊。

    后半句话说的意味，让序不由自主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