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不成，二师兄你有这怪癖？这可使不得，师父教咱们要‘仁义礼智信’，全面发展，咱们是人可不是禽兽，师弟我虽是个放浪形骸的货，但万万不这事来，二师兄你可要三思呐。”

    常剑就差一老血在面前这个胡言语的沈忘面前，什么人说什么话，都知这货脑颠来倒去，嘴里不不净，可到现在这个节骨上，还这般嚼。

    若不是他是自己的亲师弟，他现在就能当场把他的脑袋拧来当球踢。

    “咳咳，师弟，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

    他继续说：“这是冤孽，冤孽呐。”

    说着，他已经转从产房抱来一个孩。

    “我本以为，回到了这里，这件事便不会顺着命运既定的方向前行，但到底……终究是功亏一篑，所谓的命数哪有这般好改变。”

    沈忘蹭上前去，他听常剑说得此事玄之又玄，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孩。

    可目的却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孩，圆溜溜的睛，还有粉藕似的胳膊……沈忘好像看到了什么，他有些犹豫地看了一常剑，却看到他的神里带着一缕悲悯。

    他拉开了襁褓，那些被遮掩住的，正在逐渐扩大，蔓延的东西，那是青褐的鳞片。

    “二师兄……这是……”

    沈忘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而常剑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衣衫，的是大片大片犹如鱼鳞一般的东西。

    “就像你的猜测一样，我并不是人，我是鳞族，若是换成了你们的叫法，应当叫‘龙族’才是。”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听在沈忘耳里犹如天方夜谭。

    他想起彼时在山上，二师兄哪怕是在夏日里都是一青袍袖，看上去故作文雅，便是师兄弟之间游嬉戏，他也只在岸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