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成想是有主之地，恐怕这还真是个谋。”白羽说。“我之前来时，还不是如此……现在尸不见了，格局仿佛也变了不少，这……”

    “不好说。”沈忘思索着如今发生的一切，他觉到一隐隐约约的气息，从那个随侍的少女上扑面而来。

    “那个女的不简单。”

    一旁的秦纨此时也收起了轻浮。“她也不是正常人，和我一样。”

    “他是鬼吗？可我嗅到的味，却和我上的差不多，我是因为修习功，他是为什么？”

    “自然不是鬼，这普天之的鬼族，多少都受我节制。但她气息大，晦涩不明，就我看，很可能是一位族。

    再不济，也和你一样是练过功的狠角，这样看来，恐怕这座院，和族脱不了系，恐怕也只有这角才可能谋划这大场面。”

    “族？他们不是已经死绝了吗？”

    沈忘努了努嘴。

    “当然不是如此，不然你上的功是哪里来的，上次族世乃是在二十余年之前，当时的尊率领麾与人族一争短，最终兵败被封印，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余孽存在这个世上。

    甚至说这二十年来，门所作的都是在防止这些余孽兴风作浪。”他看了一沈忘，叹了气说：“你会的乃是上乘的功，以后别随便拿来招摇了。”

    “那师父教授的本事，都是些平心静气的小法门，论生死相搏，多有不如，不用这个我岂不是在寻死？”

    他便像是个赌气的孩。

    而秦纨无可奈何地说：“你要用务必将敌手杀绝，亦或是我在的时候。”

    “你若是不愿意屠戮敌手，那我会替你将一切隐患扫除，哪怕不为世间所容，我都在所不惜。”

    他仓促之间说了一袭言语，却句句发自真心，仿佛觉得这话实在不符合他往日的心，他咳嗽了两，掩饰住半边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