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在外面吗？”秦纨说。

    沈忘看了一旁的白羽一。

    “我什么都不知……那些人真的是我白氏先人的尸吗？”白羽也一脸迷糊，显然他也不相信那些尸和白家有什么关系, 毕竟白家人可不是什么侏儒, 而且那些尸实在太多了。就算把李朝历代的白家人都加在一块，也都没有这个数。

    “师弟,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斩开过那些傀儡的手脚吗？”

    “里面只是一些怪异的质。”沈忘低声说。

    “对, 我想那里面应该都不是成的尸，而是一被切割的残尸。人的是一天然的灵，往往有数之不尽的妙用，这也是为什么古往今来, 如此之多的傀儡术的媒介都是尸, 而不是别的东西。”

    “那为什么这些尸都会大？”

    “并不是尸大了。”秦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是我们产生了幻觉, 你还记得那小姑娘说的话吗？她叫我们不要相信前的东西。”

    秦纨分析得是。

    打从一开始，这便是一场充满迷惑的骗局。

    沈忘冷哼了一声。

    “照你这么说，这里发生的一切，可不可能是白氏的仇人的？毕竟将仇人的尸挫骨扬灰不算还成傀儡。这要不是生死或是灭族的大仇，正常人本不来这等事。”

    秦纨摇了摇。

    “族人事向来百无禁忌，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利用的东西，都会被他们利用起来，这纵尸，甚至是灭人全族的事太过寻常。

    当时族为什么是天公敌，便是因为他们太过残暴，对于外族几乎零容忍，视其他族如同猪狗牲畜。”

    沈忘听完也陷了沉思，他们排开阻碍，已是站在了山脚之，他们不由得抬看向半山腰，只见一座祠堂正静静地匍匐在那儿，就像是一只会吃人的兽。

    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沈忘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低声的龙从里面传了来。

    “总算是要到了。”沈忘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