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从那里听到这一句话，的人，不可以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敌人，因为彼此过所以只能最熟悉的陌生人。

    以前我听到谁说这一句话，我会觉得太矫了。但在我时隔六年后遇到李修哲，我开始懂得了这一句话里面包的心酸和无奈。

    那天是星期一，来茶楼喝茶的客人不多，店里的生意不怎么好，我和郑珍坐在大厅上闲聊。老板平时就喜和茶楼的姑娘们说话，见老板娘不在，就凑到我们的边，他开始津津乐地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我和郑珍都听了无数遍了，郑珍找了理由，跑上厕所了。我只能坐在那里，假装很认真的样。

    店的门前停了一辆黑的宝，来得人是茶楼的老客陈总，他着圆鼓鼓的大肚，着脖问“吕小媚呢？”

    老板赶起迎了去，挥手示意让我上去找正在包间招待客人的吕小媚。吕小媚是我们茶楼里的香饽饽，来这里的客人十有是她的名字。

    我了包间，吕小媚正和客人拼酒呢！看上去喝了不少了。你听着茶楼，可别以为里面就只是卖茶了，所谓的茶楼就是比其他娱乐场所听起来温雅一些，其实也是着男娼女盗的事。

    我去喊了一声吕小媚，她睁着自己那双迷离的大睛，笑着问我“陈总是谁？”脸上一片酡红，连底妆都遮不住了，醉得不省人事了。

    刚才正和吕小媚喝得正的男人，肯定是不让她走人了，是拉扯住了吕小媚的白的胳膊。我只能去告诉老板了。

    陈总一边看着自己黄灿灿的手表一边不满的骂了“她吕小媚算什么？敢得耍老我，老死她1

    老板一听陈总说狠话了，上谄媚地赔笑倒茶，才知吕小媚是陈总今天要带去的女伴。男人之间应酬少不了女，谁的女人漂亮，谁的面就大。

    老板一拍着自己的大“陈总，你看小媚都喝醉了，你带去，岂不是丢了您的面吗？”说完，老板转脸看向了站在柜台的我“陈总，要不笑笑跟你去0

    老板的话一，陈总的目光就看向了我，那透视的目光，我很不舒服。一年来，我都是在前台招呼，这些老总我都不怎么打。刚想开拒绝，老板威胁的目光落在我的上，嘴里的话不得不堵回去。你和老板抬杠就是找死的节奏。

    陈总看了，我好几，才指着我吩咐说“你去打扮漂亮一，等一，你和我去。”

    老板走过来，拍了一我的肩膀“陈总是一个手大方的人，你把他哄开心了，小费可不少。”

    我的嘴角笑了笑，了屋，换上了一件还算是上得了台面的裙，然后尾随着陈总的后面坐上了那辆哄哄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