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篡位的那一天就不是了。”沈扶看他的神带着些许怜悯。“若是从前，该有的一分都不会少，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那不然呢？”沈扶看着他，“陛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应？”

    “你本不需要朕的迁就和讨好。”段明烛神间一抹冷笑，凤眸微微眯了起来，“朕不想再跟段明煜吃醋了，别人挑剩的东西，朕不稀罕了。”

    沈扶微怔，沉默了很久才开：“可否让我见殿一面。”

    沈扶平静：“经历这些事，殿定然心绪难宁。我担心他会有轻生之意。”

    “他很好。”段明烛沉声说。“人在楚王府，天底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你满意了？”

    “沈青砚，”段明烛冰冷的眸地盯着他，“你再说一遍。”

    段明烛急切地：“你是朕的先生，难朕不得到你的关怀么？他段明煜又是你的什么人？”

    “关怀？”沈扶脸上毫无波澜，“我以什么份关怀你？”

    沈扶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神依旧淡无波澜：“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段明烛突然间轻笑了一声。在这一瞬间，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要的是沈扶这个人啊。

    段明烛心一句，你倒是很了解他。过了片刻，他还是拒绝了：“现在栾党还在暗中调查明煜的落，还有你，他们并不知你被朕藏在了养心殿，朕不能冒险。”说着，他看了沈扶一，“就算是为了明煜的安危，你也不能见他。”

    他到底错了什么，他不该带兵回京吗？那后果就是被延熹帝押回京城，他不该把先生从诏狱里救来吗？那后果就是沈扶在诏狱里被折磨死。

    段明烛咬了咬牙：“你对明煜的关怀，就不能分给朕十之一二吗？！”

    段明烛拧眉：“你问完了话，就赶朕走？朕于你而言，就只有这一个用途？”

    “既然如此，那便作罢了。”沈扶敛眸，“陛请回罢。”

    段明烛的一僵，脸极其难看。

    “……”

    或许他错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他的。若他如段明煜那般，生来就是太，沈扶又岂会这么看待他？

    他不明白这些时日以来他都忙了些什么，率领六万燕梧铁骑回京，夺得帝位，每日汲汲营营，与栾党勾心斗角，最终，却把他心之人越推越远。到如今，他的先生已经不再认他。

    他从一开始走的就是一条不归路，他肖想了沈扶这么多年，难就为了他的一句关怀吗？

    沈扶沉默片刻，心里似乎认同段明烛的这番话。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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