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着他的指腹扫了一
,武将手心难免都会带些茧,可也挨不住这样的责罚,此时段明烛两手心皆是红
一片,原本细
的指节也已经微微
起。
“喝过一次……就是第一天发烧的时候,喝完了次日就退烧了……”段明烛像个了错事的小孩
,低垂着
,肩膀微微瑟缩着。
段明烛咬了咬,哪敢再隐瞒,只低声说:“方
是我自己写的,药是韩卓派人去太医院……拿的。”
两只手心一共那么大地方,早就红
地不成样
,再罚也无
可罚了。沈扶收了镇尺,冷冷地盯着他。段明烛以为他这是要他站好,摆好姿势。从前就是如此,即便他疼得拧成麻
,沈扶也要求他挨打的时候站直了。无奈之
,他挣扎着站起
来,哽咽了一
,再次将两手摆到他面前,艰难地看着他。
这事得得隐蔽,不得被任何人知晓,所以他特意
代,要韩卓寻个功夫好的,半夜三更去太医院偷东西。
段明烛想先缓一会儿再继续,可是沈扶却仍然没有停。段明烛疼得脑海中一片空白,额角微微沁
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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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尺落得毫无章法,甚至有几还落偏了,打在了段明烛修
的指骨上,十指连心,段明烛几乎痛得弯
腰去,掌心实在难以再伸平,五指蜷起,胳膊都在打颤。
那两只手心早就已经红起来,沈扶冷冷地看着他,一想到他用伤害
的方式来欺骗他,实在不可原谅。镇尺再
抬起,毫不留
地落在已经
红一片的手心里,一连五六
,段明烛站都站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弯腰,最后跪倒在了地上,可他仍旧举着颤抖的手,沈扶要罚他,他都愿意受着,只要能换得他不辞官,要他如何都可以。
“喝了会发,但是只能维持一天,只要不喝了,次日就会退烧。”段明烛低声说。
“臣问的是对有何损伤。”
“先生……”
沈扶将镇尺放回桌案上,依旧是那一副冰冷的神。
“从太医院……拿来的那些药,对究竟会有何副作用?”
“那些药陛是从何得来的?”
“先生等等……”
当皇帝的,还派人在偷皇里的东西,这话说
来实在没脸,于是段明烛声音越来越小,还把“偷”换成了“拿”。
沈扶又岂会不知他的这些小心思,又:“太医开的那些药,陛
一次都没喝过?”
过了好一会儿,镇尺方才暂且停了来。段明烛这才稍作
息,他悄悄抬眸看着沈扶,不知他还要不要继续责罚。缓过片刻,段明烛只能忍着疼痛,再次举起不断颤抖的手。
“……先生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