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里的声音渐渐平复去，屋外的韩卓知主应该是已经完了那事，于是更加打起神来，就等着听候传召。

    “去烧些来，一会儿主要沐浴更衣。”

    他将薄被和床单一同拿走，放到了待洗的木桶里。又从橱柜中取了新的床单被褥铺好。

    韩卓赶忙走了去，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一如往日躬了躬听候吩咐：“才在。”

    “沐浴？”那小太监十分纳罕，“这个了，主早该睡着了吧？”

    韩卓走屏风里，果然瞧见床上一片皱，昭示着方才这张床榻发生过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韩卓低声斥，“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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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之人喝安神药的，见过脆不睡了来赏月的，又或者是躺在床上睁等天亮的，如今却是第一次见睡不着觉脆来上一次的。

    “是，是！小的这就去！”那小太监再也不敢多问，一溜烟儿跑去烧了。

    韩卓：“有呢，外面已经备好了，还请主移步。”

    一大清早，沈扶忙得脚不沾地。家知自家主人今日有公务要忙，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备好了早膳。然而，沈扶才刚坐，却听他边的玄羽卫乔英来报，称澄江县知县已经到府衙了，有重要公务商议。

    过了小半个时辰，屋里的沉重息声仍旧没有停歇。韩卓忍不住开始叹自家主真是持久，竟然能持这么时间。

    他一动不动侧卧在床上，闭双眸。

    整理完这一切，他找了两新的换洗衣裳，准备送去给主。走到外间一瞧，却见浴桶里的人已经坐在里面睡着了。

    “……来人。”

    段明烛缓缓吐了一气，坐起来，披上一件袍，趿上靴，往外间走去。

    不过自家主后里连个侍妾都没有，唯一慕的人还远在北境，这男人的乐趣也只能靠自渎来会了。

    段明烛闭着睛没动，他突然想起了当日与沈扶好之时，事后他居然直接睡过去了。想必是沈扶熬着神，替他完了，他才能净净地一觉睡到天亮。

    终于结束了。

    屋外隐隐约约走过两个人影，想必是养心殿负责值夜的小太监。韩卓走了去，冲人招了招手。

    韩卓站在门外大气不敢一声，听着屋里的声音，叹年轻人真好，力旺盛不说，最重要的是能会男人的乐趣。

    段明烛的声音添了几分困倦：“去备些，朕要沐浴。”

    濒临到终，段明烛低低地息，额上沁满了汗，发也沾在鬓角上，尾染了一丝微红。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