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那细碎的吻，悄无声息。

    但是他不了那么多了。

    段明烛微微闭了闭眸。这件事，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毕竟，他曾经在梦境中过无数次相同的事，已经轻车熟路了。直到现在，他都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我那时候喝醉了，又心急切。先生不要怪我好不好？”段明烛诚恳地看着他，“这一次，我一定不会了。”

    段明烛看着他的神，愈发放轻了动作，仿佛将他所有的耐心都拿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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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扶本就形瘦削挑，两条更是白皙修，侧面线条十分畅。可是这般姿势，任由面前之人欣赏自己的模样，让沈扶顿时心如擂鼓。

    从前，沈扶像山上的一朵雪莲，清冷得让人不得靠近。他整个人、整个躯仿佛都是冰冷的，似是天生就带着一生人勿的气质。可是如今，段明烛已经将那朵雪莲折来了。他分明觉，那寒凉彻骨的冰已经在化了。

    沈扶心想，都过去三年了，他现在再歉又有什么用……

    好在颈窝和锁骨上细碎的吻仿佛有安抚人心的用途，让他不断剧烈动着的心脏一一地镇定了来。

    段明烛的动作十分轻柔，但还是让沈扶十分难以适应。

    北境的地势，所以气候也冷，每年都会提前一个月冬。隆冬之际，这里时常会连着三四日雪，地面积雪足有一尺。这个时候，除了那些在北落原戍边的将士，北境的百姓们几乎都足不，围坐在家中烤火取，城镇的主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沈扶脸颊，连耳尖都烧红了起来。

    沈扶：……

    “陛……”

    ……

    “先生，上一次我们……”段明烛声音一顿，仿佛在思索恰当的用词，最后没有想来，索略过去了。“……的时候，我是不是痛你了？”

    此时，屋外又飘起了雪。廊前的石阶上，已经铺满了一层厚厚的学。纷纷扬扬的雪仿佛是风拂过一树梨，落地无声。

    段明烛确实已经极尽温柔，仿佛把他这辈所有的温柔都拿了来。

    渐渐地，段明烛不再是起初如落雪一般温柔，而是像烈日那样炽，似暴雨一般盛气凌人。

烛替他除落最后一层。

    沈扶将呼声压在间，可是却无法自抑地被迫轻颤。

    然而，沈扶依旧绷着，脸上满是不安。

    可是那觉对于沈扶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陌生，让他心慌，仿佛置云端，踩着绵绵的云，随时都会跌落去。

    “先生，放松些。”段明烛轻吻了一他的锁骨，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