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段明烛温的手抚在他的腰间，指指腹摁在了后腰不知哪个位上，沈扶一僵。过了片刻，那酸痛的觉果然减轻了不少。随后，段明烛又换了一个位接着。

    沈扶还是担忧，可是韩卓已经走了来，在屏风外行了一礼。“主有何吩咐？”

    他实在无可奈何，也不再与他辩驳。一来他辩不过段明烛，二来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哦，也对。”段明烛突然想起这件事，扬声，“来人。”

    “……”

    “这样，好些了么？”

    沈扶也实在是无可奈何，杨榭为北境指挥使司总督，也算得上是他半个上司，在别人家的府邸里这档事，想来实在是没什么颜面。

    段明烛看他疲惫的模样，轻声：“是不是腰有些不舒服？”

    段明烛给他着位，不经意间又问：“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回主的话，方才才已经问过了，这间客房的后面就有浴池，如今已经备好了，现在就可以沐浴。”

    沈扶脸一黑。“即便如此，陛也不该这般折腾微臣。”

    沈扶呼一滞。方才一番事，他的腰已经酸得好似不是他的了。

    “我给你一。”

    沈扶：“……该去沐浴了。”

    他亲看着段明烛从八岁到二十五岁，从昔日的小皇到当今圣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七年了，他又怎么可能还年轻呢。

 段明烛听他并没有责怪的语气，顿时放心来，展眉而笑：“谁说的？青砚看起来明明三十岁都不到。”

    自然是全上都不舒服。

    “不，朕是天，朕说什么就是什么。”段明烛用力抱了抱他，仿佛要将这副自己的骨血中一般。“青砚就是还很年轻。”

    段明烛本来打算直接让他去吩咐人烧，却又突然想起，这是在杨府，不是养心殿，于是说：“问一问杨府的人厨房在何，你去给朕烧些。”

    段明烛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放心，拉着帘呢，还有屏风，没有人能看得到。”

    “可是陛都已经大了。”沈扶说。

    “怎么可能。”段明烛轻笑。“我可是医者，还能手失了分寸不成？”

    这个段明烛，一太医院御医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医术，在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嗯。”沈扶轻声应。

    “为何？”段明烛看着他，“担心我会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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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扶急忙抓住他的手腕。“陛……”

    方才那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禽兽模样也叫有分寸……沈扶心默默腹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