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沿着这条商一路向西，是飞虹谷。”

    沈扶闻言，思忖片刻，目光不由开始躲闪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话。

陛你么，果然这些武将连脾都相似。

    沈扶微微蹙眉，试图躲开他：“天文地理又不是只有武将才懂。陛别压在我上，很沉。”

    沈扶微怔，看着他眸中晶亮，不忍苛责，心一叹，缓慢而生涩地在他额上回吻了一。

    沈扶缓缓。

    段明烛一怔，心沈扶说得有理。于是又躺了回去，欺压在他上，“青砚是怎么想到飞虹古的？我都没有想到。”

    难得见沈扶主动亲吻他，段明烛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七尺男儿窝在心上人的怀里，搂住他的腰，阔掌抚摸着光肤，段明烛眨眨睛问：

    “天帷关？”沈扶神微动，“天帷关是宁州与池州界之地，而池州尽是戈和沙漠，即便是城中也几乎没有什么常驻的百姓。北凉军难想要攻打池州城？”

    如今两人在北境，平日里关起门来些亲密的事，也不会有什么旁的人瞧见。但若是回了凤京府，要他天天住在里，每天跟段明烛同同，日日往养心殿里跑，怎么说也不合适……更何况，里人多杂，若是被有心人瞧了去……沈扶到底还是有所顾虑。

    “诶，陛。”沈扶拉住他。“这都什么时辰了，明日再传旨也不迟。你这般风风火火的，莫要打草惊蛇。”

    段明烛颔首：“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若是如此，我军必须要在他们攻城之前寻到他们。只不过池州地界广阔，想寻到北凉军驻扎之地也非易事……”

    沈扶回过神来看着他，突然说：“陛可知晓，池州有一条商？”

    段明烛不由轻唤他一声：“青砚？”

    “青砚，等回京之后，你愿意搬来养心殿，与我同住吗？”

    “好在今日斥候传来消息，他们在天帷关发现北凉军踪迹，我已经令加搜寻了。”

    段明烛瞳孔骤然一缩，“他们会驻扎在飞虹谷！若是再往西走，了大晟地界，便是西边的一些边陲小国。”

    “不要，我就是想和你贴着。”段明抱着他，突然间亲了他一。

    段明烛微怔，思索片刻之后说：“百年前，确实有一条古商。池州多戈，在前朝的时候，曾盛产铜矿和飞虹玉，曾引得很多商人前去贩卖，飞虹古由此得名。几十年间，矿石被开采的差不多了，这条商就废弃了。”他顿了顿，偏看他，“你是说，北凉军有可能走飞虹古？”

    沈扶神微凝，想到池州境的地形，不由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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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烛突然坐起来，掀开被就要去穿靴：“我上旨前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