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虚弱地摇了摇。“不……不知了……”

    贺浔上前，：“主，于澄于将军还在寻找完颜和澈和韩卓的踪迹，此事可要跟他知会一声？”

    段明烛神十分沉，片刻过后说：“让他回来吧，他找不到人的。”

    贺浔刚想说什么，守在帐外的一名近卫来说：“陛，沈大人边的乔英求见，他说沈大人已经醒了，想见陛。”

    段明烛了一气，准备先行转离开，贺浔说：“主，德顺如何置？”

    段明烛抬眸看了德顺一：“念在招供的份上，给个痛快。”

    “主……主……”德顺颤颤巍巍地抬起，满是渴求。“别……主再给才一个罪立功的机会……才有韩卓重要的把柄在手中。”

    段明烛蹙眉：“你方才不是说，没有别的要代了么？”

    “有，有……”德顺急促地说，“有很多……从前在里的时候，韩卓曾经跟栾太后勾结过……”

    段明烛眉心蹙，他不顾脏污，上前一步抓住德顺只剩褴褛的前襟：“韩卓跟栾氏有勾结？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德顺咳了几声，吐一血沫。“从主即位之初，韩卓就与栾太后暗中有联系……当年，他没少挑拨离间的事。昭宁元年，就是主刚即位的时候，栾党四搜寻废太党的落，主将沈学士藏在养心殿里，这件事，就是韩卓告诉栾太后的……”

    第130章 风波恶（五）

    段明烛瞳孔倏然间收，眯了眯眸，沉声：“他还过什么？”

    “还有，还有……沈学士被削籍之后，回到临安，韩卓曾经与临安沈氏的人联系过……他威胁沈学士的伯父伯母给他毒，然后将此事嫁祸栾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