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谁，门外的声音听起来是小礼。我说我正在洗衣服，腾不手开门，让他自己开。一阵摸索的声音过后，这小还真的自己把门给搞开了。我还真不知他这手艺是从哪学的。

    “哎，你这是擅闭民宅啊，要蹲班房你懂不懂？”

    “跟你说正事，前段时间来了一次你没在，又任务去了吧？看你那况，好像是不太顺利啊，恭喜你啊。”

    “得，你说别的吧，还说什么正事呢。十几个人我一个，没挂，算命大。你这个时候过来不能是请我吃饭吧，先声明啊，今天没空，改天约吧。”

    “你学算卦的啊，算得准是来请你吃饭。今天我包了你，你开个价吧。”

    “什么事那么大排场，还包我，我场费很的啊。”

    “来找你呢，有三件事，首先是借钱，然后是请你吃饭，最后是因为我明天得回家了，跟家那边也联系了一，基本上就只等着开工了。”

    “要回去啦，那我就更不去了。钱嘛，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原来我也是打算回趟家，你要用就先用吧，反正我不急，我也不是去办正事。”

    他在袋里掏了好一会儿，拿个手机递给了我。“拿着吧，以后就用这个联系，了不少工夫才搞到的，号码我都存里边了。”

    那个手机我用了好多年，其间修了多少次都记不清了。实在不好用的时候，我拿给了家里人用，后来一直到掉了几个键，实在是没法用了才放了屉。

    那天光很好，透过窗台上，天云淡的，看起来是个门的好日。心里一阵酸楚涌了上来，我把刷甩到地上揪着他的衣服，瞪着他：“你走了，兄弟我就落单了。”

    “行啊，等你这句话呢，一块走吧，目前还养得活你。”

    “跟你走，我扫地啊。我是个一无是的废，除了打牌赌钱什么都不会。很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虽然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起码我现在自己还能养活自己。我也愿意跟着兄弟你步步升，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你作的决定从来不会更改，我只能看着你的步，然后跟人嘘我的兄弟有多厉害了。”我一时有语无次，心复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