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小貌已经来了，他站在一群赌徒后面跟着扔石。

    扔石是一注的方式，就是放的钱不多，买外围，放在我们湖南，这玩意叫打鸟。

    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钱，基本上完全了一个老千的角，把那事差不多给忘了。

    老姚了一个不明显的动作，提示我有况。第一次我没读懂，以为有人要搞动作呢。有动作好啊，有动作就有收嘛。后来我一细想，不对啊，有动作他是不会给我暗示的，难事了不成？

    我低眉凝目，扫视着这一片不大的地方，实在没看有什么异常，后来又扫回来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陆小貌已经来了。果然跟相片上有不一样了，还真是六四分。

    一个算得上清秀的小伙，打扮调了，得也跟小礼一样，非常上相。殿已经站在了他的后面，我本来想直接把他拖去，敲折他的再拖回去，但又想起了小礼的话，说这小在千术上的造诣远胜过他，我也算是混了这么多年的蓝，自信有两把刷，就自然而然地对他的手艺非常好奇，想把他拉到桌上一块来玩。

    跟殿过了几个暗语，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一锅牌（庄家上庄到庄这段时间叫一锅）也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我还没来得及跟庄家大哥近乎，他就回家看电视去了，然后又一坐个中年人。我不敢确定这人是否跟陆小貌有关系。

    庄家在经历了一番“金海啸”之后，他的牌被视为不祥之，给丢掉了，然后档里又拿一副新的扑克。牌刚放到桌上，就有心群众上去帮忙把牌清来，一顿洗一顿搓。虽然我想告诉他，这不个用，但一看他那天真无邪的模样，也不好当面说来。

    新任庄家上来之后，就继承了上一任庄家的传统。站在后方的陆小貌却依旧不动如山。我略估计，陆小貌只是维持在一个平衡状态，即不赢，也没输。这我看不懂，又不用溜局，装什么正人君？

    哦，对，他还没到牌。

    陆小貌押钱的大小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位置换到了我的上手背后，刚好能与我神，虽然不是那样的脉脉。不过好像是了况，他似乎有如鱼得的觉，这让我到有不安。也就是说，他可能已经有了动作，而且还瞒过了我的睛。我觉得，他能看到牌，但这又好像说不过去，因为他站在那个位置上，是不可能到的，在桌底还是可以的。

    在这个过程中，他牌的机会也就是洗了一次牌而已，不过他手上的动作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两，并未见异常。散家中也有不少人凑过去洗牌的，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