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之后，又转过去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教学？如果你是个老千，哪怕蓝上容不你，你就这么低三四？”

    “小兄弟的手艺确实很，但你教训我，还了。如今，能看懂这个形势的人都明白，蓝走不远了。我当老千的时候，你才刚生呢。我了十二年的老千，最后剩四万多块钱。而我在这里卖、教手法，月账十几万。你还太了，你不懂。”

 看他那一副救万千赌徒离火的着急样，我打心里佩服。我要能演成这个样，估计也不会那么多事。

    “厉害，厉害，师傅手艺果然厉害，这个要多少钱啊？”

    “这个很难。”他还是沉浸在这三张a带来的喜悦中，“你要学，两万，包教会。”

    “哦，两万？你说这要几万？”

    然后，那个带我来的年轻后生就去了。

    我看到，一位仙风骨的神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就冲这张桌，我就佩服得五投地。好家伙，能把桌设计成那样搞教学，这脸得有多厚才行啊？上哪儿打牌找这桌去？

    “想学什么啊，我这什么都有，价格也不一样。”

    他很大方，洗了几遍说牌质量不好，又丢给我，叫我洗。我本来是想让他难堪，现在就把四张a翻来（现在牌堆里只有一张a），那他就玩不去了。但又一想，估计以他脸的厚度，难堪这个词，怕是不知。

    妈的，跟我来这一，那里边坐的不就是他爹吗？怎么现在行叫师父了？

    他拿起自己前面的牌，亮来给我看：7、10、k。然后，他把牌放手里着看，就是用那最为古老而又碍的手法换好了手里的牌。完事后，他还自鸣得意：“呶，这不就是三张a嘛。”

    “师父您先烟。”我厚着脸给他递了烟。

    他拿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番，像是真的能看玄机一样。他摇了摇，叹息：“年轻人啊，这个，我是实话实说啊，你这手，不好练，关节也不灵活，骨骼也定了型，不过你既然来了呢，那就是缘分，虽然练不到我这个样，但去打打牌，那是一定没问题的。”

    “我就想学变牌，2、3、5变三a。”

    他把我领到二楼，敲了门：“师傅，有位兄弟想来学手艺，您看现在有时间不？”

    “其实我想过来切磋一，又怕师傅不赏这个脸，不好意思，打扰，打扰。”我把桌上的扑克收了起来，他也把袖和手上的扑克拿来到我手上。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我本来生气得很，但听他这么一说，又笑了。我怎么就转不过弯呢？他只是换了

    他把牌拿过去，洗了洗，一边洗还一边说牌质量不好。牌洗完了，三张a就不见了——被他放到了袖里。我可以假装没看到他弹牌，但袖里的牌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我前晃来晃去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贵啊，你上带着牌吗？”

    “有，有。”我把昨天晚上那副扑克掏了来。这牌被挂上了，估计他也看不懂。

    “没事，你发，你发就好。”

    我很笨拙地把牌洗好，放在桌上。

    恭敬不如从命，我麻溜地发了四家牌。其实，他拿哪一家都输了。他的牌不是我编好的，但我看到了：一张老k打。其余三家都是2、3、5，只是我自己家里的2、3、5是个同而已。

    “师父，你教学手艺吧？只要有手艺，多少钱我都学，你看我这手能学会不？”我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还在把着牌，只是睛看着我。我把其他三家牌一一打开，三家都是2、3、5。有一件事是我始料不及的，那就是他居然也懂得脸红。

    桌上垫了块绒布，上面写着“xx反赌俱乐”，竟然还把电话印在了上面。最厉害的是面那句：“仅供娱乐，严禁赌博。”我快步走到桌边，跟他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