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满了整个桌。

    其实四个人都知牌面，但只有我能知一整副牌的位置，只看怎样行欺骗了。

    我们赢起来其实不怎么费力，大家都很兴，唯独开船一脸张的样。我们还得负责逗他开心，不然就不像哥们了。

    钱掏来的时间了很多，一直到晚上九多钟才完全用以德服人的姿态搞定了他。

    他说要去取钱再来，于是乎我们双方都开始了计划。

    这会儿哪还有他妈的银行开门，换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说没烟了。去一趟，顺便取钱，多少也还在理。

    他去的时候，我们也尾随着他了楼。楼上的灯依旧是开着的，还放着音乐。我们到了车上，把车开到了离这边不远的一个幢楼，熄了火，等着他们过来。

    就这会儿工夫，我数了一，来了九个刺，加开船在十个。并不是很大嘛。

    “熏，怎么玩？”我问。

    “他们跟着就没办法手了。走在前那个，可不是那么好玩的。我告诉你们哈，打架，不要挑闷罐。”熏说。

    “那等他们散了吧，不收拾他一顿，我不舒服。”殿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你上啊。”我说。

    殿不知哪搭错了，非要收拾开船才行。

    “我一挑十犯得着吗？等他落了单，你看我的表现。这事当然跟我有关系，我想不通啊，那么好一姑娘，怎么跟了这王八呢？”

    “这理由成吗？”我问熏。

    “成，上手就是准备他的，他妈什么关系，不亲不邻的，打了还要告诉他爹。”熏说。

    最后一句是玩笑话，我们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非常喜揍完人家还不忘丢一句：“打了还要告诉你爹。”

    他们在楼上倒腾了一会儿，发现人不见了，可能是砸了些东西，有不小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来了，我们依旧隔着些距离观望着。

    因为隔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看上去是的手摆了摆，大家一哄而散，可能是分找我们去了吧。只是令我到不解的是，除了开船，应该我们从他们边走过去，他们也不一定认识我们吧，难找三个男在一起的组合就开？

    小弟们都走了之后，开船拿了些钱给那个，然后往小区门走。我们关着灯跟在后边，就等这小落单了。

    那个拿了钱之后，一扎了巷里就没了影。

    熏开着车跟在后边，我还在想会不会三个人打一个太狠了儿。

    车开去一两公里后，我们停了开船的车。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表，只是看上去好像不知我们要什么。被拉车之后，他也显得很淡定。

    殿把开船搂了过去，我以为他要动手呢。

    “开船，没别的事，就找你心。你记住了，有钱没什么了不起的，有钱也可以了不起，但人家不一定瞧得上你。”

    “这小想什么呢？”我问熏。

    我们站在车外边，怕什么事，就一直盯着他们。听殿在那叨叨了一会儿，也没个正题。

    “不知，他呢，反正事都完了。”熏说。

    又听到殿说：“我就瞧不上你，为富不仁。”

    这都聊什么呢，谁要你瞧得上谁了这是。然后殿把低了去，跟开船嘀咕——这就听不清了。殿说完就过来了，开船一直站在那里，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