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呐，现在赌场还有经营宗旨啊。我们当荷官的时候也是有宗旨的，就是决不能跟赌客说：“杀杀杀，杀他个片甲不留。”我记得当时在档里开会，彬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小吉，小松呢？”我问。

    “妈的，这畜生会不会开车啊？”小吉着喇叭骂。

    “老板，这个我可以不回答吗？”小姑娘向我笑笑，意思已经传达了。

    “有没有男朋友啊？”

    “十几万的样吧。这赌场真他妈的大方，我换筹码来的时候，那工作人员睛都不带眨一的，财大气啊。”

    我想后边那两个跟虫不走开，我估计今天晚上都没有手的机会了。看了一时间也十一多了，差不多也该回家洗洗睡了。

    我想在这一次的会师中引起赌场的注意，但又不至于来盘问我，所以当我后多了两个衣冠楚楚的哥们之后，我就停了手，跟小妞开起了玩笑。

    “今年芳龄呐？”

    想，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还是自己先去看看的好。我和熏都是档里的生面孔，可以一起过去，小吉他们就不行，去了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总之，要先去看看，再拟订作战计划，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小吉，况不对吧？”或许是历经了厮杀的考验，遇到这事熏变得极为谨慎。

    熏就那么好，喜到百家乐上玩玩。去的时候，我就没给他多少钱，去过过场就得了。我坐一个二十一的台面上，因为有个小妞很是惹。

    “你们那桌的荷官是个瞎吗？”我说。

    这小姑娘，我跟她开玩笑她还当真了。跟她闲侃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挑起赌徒与赌场之间的矛盾，不过一时也没什么好的想法，还是回去再研究研究的好。

    我走到筹码房，换好了现金，然后就去了。

    “我叫清，老板。”

    “他们老板是有钱的，再说老是输不赢的，谁还去啊。”

    外边已经开始起了雨，风很大。转了几个弯，我到了楼小吉的车上。

    小吉发动了车，往回开。我想着是不是给黄总打个电话表示初战告捷，但又觉好像事展不大，等杀个昏天暗地再报喜也不迟。

    小原本不宽，两边都是些草草，平时不走人，倒车还是可以

    “他家里打电话过来了，他说有急事先回去了，谁知呢。大哥今天赢了多少啊？”

    “妹妹贵姓呐？”

    我们聊得正快，熏也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打开车门，他就是一阵笑：“哈哈哈，老得手了，看！”

    我们沿河岸边的小路往回家的方向开。上边是大路，边就是河了，小吉说这样走近一。车开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已经远离了赌场，前边现一条通往上边路的岔路，但一辆瞎了的车从上面转来，打算在我们那条上逆行。在距离我们二三十米的时候，那车还朝我们开灯。

    我拿着刚刚换好的筹码，挨个赌台上转悠，一脸不知从何手的神。我想在赌场里留个初涉赌博的印象，以淡化他们对我的敌意。显然我多虑了，人家本不在乎我是哪葱。

    “老板你大可放心，公司经营的宗旨就是诚信、公平。”

    次日晚间，我们和小吉他们商量好，我们去看看，他们负责接应——一旦事，还有保障。

    “对不起老板，这个公司有规定，是不能透的。”

    我记得，那天晚上刮着很大的风，据说是台风要来了。一向不重天时重人和的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和熏一起到了赌场里。

    我还想了解一现在当荷官行怎么样，可能是因为我背后站着两个人，要不然她应该会说的——我可是给了她不少小费的。旁边坐着的哥们好像不是很乐意，觉得我这样问人家，明显目的太。他不知，我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是的老板，所以大家都愿意到这里来玩。”

    “哦，是啊，你们赌场就是以公平名的呢。”

    “默认有是吧？你们当发牌手，一个月多少钱啊？”

    说着，他举手里的袋，看上去不比我赢得少。

    对付这玩法，我早有自成一派的路，不需要太多的时间打前奏，直接上狠手。

    “二十一了。”

    “你们赌场不会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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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今天手气好。”熏一脸的得意。

    熏看况不对，喊：“倒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