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

    “那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使用它。”他柔声回答。

    “我觉得我们可能必须这么。”

    忍盯着她看了很时间，然后问：“奎因，你想的到底是什么？”

    忍看上去很疲倦，但是在他的睛里有一专注的神，这是他所特有的神。奎因知，无论自己对他说什么，他对她的忠诚都不会动摇，就像他以前一直的那样。

    她低声说：“我所接受的训练，就是要把我培养成一名探寻者，一名真正的探寻者。一名能够找到世界之间的隐藏之路，能够找到正确路、匡扶正义的探寻者。”

    “暴君和为恶者们，你们要当心了……”忍喃喃地说。这曾经一度是探寻者的座右铭，在奎因和忍还是学徒的时候，这句话曾是他们两个的禅。“我希望这句话可以名副其实。”他说。

    奎因翻到笔记的最后一页，凯瑟琳将探寻者的三条法则印在了上面：

    探寻者禁止夺走另一个家族的仪式剑。

    除自卫外，探寻者禁止杀害另一个探寻者。

    探寻者禁止伤害人类。

    这三条法则，她父亲没有费心教她。直到后来，她才从初阶裁决者那里了解到它们。然而，这三条法则却是探寻者最初的行为准则，犯它们将被以死刑。

    “这句话一度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奎因低声说，指尖描摹着这些文字。她想到了某个坐在篝火边的午，那时，初阶裁决者莫德对她讲述了探寻者的历史。“过去有过许许多多正义的探寻者。现在我的父亲任意杀戮他想要杀死的人——为了钱而大开杀戒。约翰认为自己在为他家族的荣誉而战，为此他甚至愿意成为像布里亚克一样的刽手。”

    “没错。”忍同意。

    “那么，探寻者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布里亚克这样？还有，如果世界上还有更多的探寻者，他们都去哪儿了？”

    她又翻回笔记最开始的几页。那几页上的字迹非常古老，潦草难辨，还满是墨渍，奎因能看懂的容非常少——她只能认“裁决者”这个词，它现得非常频繁。这些早期的记录显然是其他人在遥远的过去所写的信件和笔记，它们是之后被凯瑟琳贴在这本笔记上的。

    “前半本看上去似乎和裁决者有关，这分距离探寻者的起源更近。然后笔记里还有凯瑟琳自己的记录，记录着她寻找其他探寻者家族、追踪他们可能的落的过程。”

    “你认为这本笔记可以为你指探寻者是在何时误歧途的。”他准确地猜到了奎因的所思所想。

    “我想找那些不名誉的探寻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现的。”

    忍伸一手指沿着仪式剑的侧面挲着，仿佛是在权衡它的分量，或者是在思考它所象征的意义。然后他小声地说：“所以，你可以让一切重回正轨？”

    “是的，”她说，“如果这一切还能够被纠正过来的话。”

    她可以觉到忍在，他的靠着她自己的脑袋动着，与此同时，她也觉得到，他此前爆发来的活力正在消退。

    “我也希望况能够变成那样。”他对她说。

    她合上笔记，将它放在他的。她的手放在笔记本上，而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他的肤几乎像是在发烧一样。他们的谈话耗尽了他的力，令他非常疲惫。

    “你记得我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