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是奎因的家族，那时她还没生。这是布里亚克的。”

    “有可能。”莫德说。不过任何人都可以在一尸上画上任何东西，她想。

    现在既然约翰指了这一，她看到很多相似的图案被画在死者上：沾血的手指在一个孩的衬衫上画了熊的图案；在另一张照片中，她看到了野猪的廓。初阶裁决者试着想象探寻者用他们家族的纹章在他们所的可憎行径上签名，但是她无法很好地想象这样的场景。为什么有人会这样的事？这么只能导致探寻者之间永远的仇恨。

    约翰没有这迟疑。他端详着那些照片，仿佛是在为一场战役制订计划——片刻之后莫德意识到，他确实是在这么。

    “在我母亲的笔记中，她记录了不同探寻者家族和他们仪式剑的位置。但是在这儿你可以看到都有哪些家族变坏了，这事需要得到阻止。”约翰解释。他指了指三摞松松摞着的照片。“看看画在尸上的这些签名，我可以数七宗由棕熊家族犯的谋杀，五宗野猪家族的和两宗公羊家族的。所以，棕熊家族……”

    他的声音变小了，但是莫德知那些完成他句的词语：棕熊家族是我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个。

    约翰要她把笔记还给他，他迅速翻阅着，直到找到端画着熊的纸张。在熊的面是一个很像他在庄园给莫德看过的图，是另外一幅画着一个岩的图画。这个岩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在小山后面是其他山丘，山丘起伏的样很特别。图面是一组坐标。

    “这儿，”他说，“我母亲最后一次听说棕熊家族是在这个地方。笔记里说他们的仪式剑最后一次被世人目睹是在非洲西南，八十年前，持有人是棕熊家族一名叫黛丽丝·普利迪的探寻者，她可能有一名同伴。这里是坐标。我母亲当年在收集这些坐标，这样她就可以前往这些地方了。”

    莫德明白他的目的。他想让她带他去这个地方，这样他就能够重走他母亲的路线。初阶裁决者通过画和坐标认了那个地，那是非洲的一岩，是棕熊家族的特殊场所。过去，所有的探寻者家族都有一个面向自己家族成员的特殊场所——尽在很久以前，这些特殊场所中的大多数都已经逐渐废弃不用了。看上去凯瑟琳仿佛在搜寻这些岩。

    她没有将这些解释给约翰，因为暂时而言，约翰自行得结论对他来说更合适。她回到走廊去拿回盾牌和盔。

    “这些是什么？”在她回来时约翰抬问，“有一张图画的就是那个东西，”他对着盔比了个手势，“在笔记里面。”

    “这是一个意识集中，”莫德回答，将它举了起来，“如果使用得当，它是一个厉害的工。盾牌很有趣，但是对训练来说，没有意识集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