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这里举行仪式和会议，只有他们家族的成员——有时候还有裁决者们——才知它的位置。对于拥有这岩的家族的成员而言，这里不应该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岩不该是他们消失的地方。”

    初阶裁决者抬起目光望着约翰的脸，在她不断的注视之，他像往常一样觉得不舒服。过了一阵，她转过去面对面远远落的火把的余烬：“我在纳闷儿，约翰——去了解某事的真相，而这么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某事的真相能够被我们所了解，这么真的永远都是明智的吗？”

    在月光，约翰可以看到在她的里缓缓蔓延。他意识到，她要坦白某件事了。这个念实在是太奇怪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屏住了呼。

    “有些事，我愿不知。”她对他说。她的目光迎上他的，自从他认识莫德开始，这是她第一次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女孩，而不是一名裁决者。她看上去很脆弱。“如果我知中阶裁决者所有的所作所为，”她说，声音比他以往听到过的都要颤抖，“如果我知他是怎样诱使裁决者和探寻者腐化、堕落，我对他的行为是不是也同样负有责任呢？我和他是不是一样的呢？”

    约翰恢复了呼，他的声音片刻之后才恢复。最终他说：“有时候你让我想起奎因。你们都太尚了，以至于无法看清世界的真相。你们都太正直了，结果你们不知，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正直的。”

    “她的思想经常会我的意识中。”初阶裁决者承认。

    “奎因的思想吗？”约翰试图隐藏他的惊讶，但是没有成功。

    “有时候，当你像我们的那样训练你的意识时，你可以直接接到另一个人的思想。奎因的意识和我的意识时不时地会产生这样的集。我确实认为她有一颗尚的心，不然我是永远都不会让她保裁决者的仪式剑的。”

    “但是——她的思想你的意识里？”约翰再次问，努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显得很愚蠢。

    “时不时地。其他时候，我觉她在透过我的睛往外看。奎因能够看到我所看到的东西，虽然她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这一。”

    约翰几乎不想问这个问题了：“在你能听到她的思想的时候，她——她在想些什么？”

    初阶裁决者扫了他一：“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奎因的想法让你困扰吗？”

    “不。我——我只是问问。”约翰说，转过去，有些尴尬。

    “我努力试着不去听，”初阶裁决者对他说，“她并没打算联系我。”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约翰上，觉似乎她可以看到一波一波的不适从他上涌一样。她的声音恢复成导师般的沉稳声调，问：“约翰，你经常想起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