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中挤这句话，“这况发生已经有一阵了。探寻者追杀探寻者。你是知的，不是吗？我们可以放聪明儿，不然我们可能成为两个新的受害者。”

    凯瑟琳再一次想到了圣米歇尔山的狐狸岩。它和其他岩有可能蕴藏着这些失踪案例的秘密吗？

    “探寻者为什么不去找裁决者寻求帮助呢？”她问，“我知，在罪行发生的时候，中阶裁决者会故意假装没有看见，或者放过犯罪的探寻者，反而去责罚其他无辜的探寻者，但是阶裁决者和初阶裁决者呢——”

    “没有人去找裁决者，阶裁决者消失多年，而初阶裁决者从来不会撇开中阶裁决者单独行动。”

    “她在中阶裁决者的影之，但是她是一个好人——”

    “凯瑟琳，听着，”布里亚克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事你不知。”他把目光从她的睛上移开。“和我合作，我就告诉你我知的东西。”他这么说，仿佛是要给她某极为珍贵的东西，“你也可以告诉我你所知的一切。你现在有了一把仪式剑——”

    “你怎么知仪式剑的事？”

    “所有人都知了！和我合作吧，我们有机会可以……发达起来，也不会落得像安娜一样的场。因为你有你的笔记，而我可以好好使用它。”

    “我的笔记？”在这场谈话中，这是凯瑟琳第一次真正到困惑，“你是怎么知我笔记的事？”

    “在我们还是学徒的时候，我就见你拿着它了，而且我不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它的人。你告诉过其他学徒你在笔记里都记录了什么。凯瑟琳，那时你并不太谨慎。”布里亚克轻轻地摇了摇，说，“这是比任何探寻者的武都要有用的东西。中阶裁决者不希望任何人知他所过的那些事。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可以告诉你怎么使用它。”

    她探究地望着他的脸，寻找着能够表明他的真诚的迹象。他那双冷的睛看上去非常认真，也非常担忧，但是她在他上能够看到的只是那个试图在树林里暴她的恶毒男孩。她永远都无法信任他。

    “我以为你和菲欧娜·麦克贝恩——一个你可以任意摆布的人订婚了。”

    布里亚克愤怒地拍打着后的列车车厢。

    “我又不是在求你嫁给我，我是在请你当我的同伴。”

    “你有阿利斯泰尔当你的同伴。”

    布里亚克翻了一个白：“他是一个彻彻尾的浪漫主义者，他想成为过去传说中那样的一个探寻者。”

    凯瑟琳笑起来，对阿利斯泰尔到一阵亲切：“那也是我想要成为的，你不知吗？”

    “那探寻者已经不存在了。”

    “那探寻者之所以不存在了，全是因为像你一样的探寻者，布里亚克，是因为像你一样的刽手。等我们有一个比中阶裁决者更好的裁决者来监督我们——”

    “你觉得会有人取代他的位置？你疯了吗？”

    他的手再一次拍向后的车厢。他现在看上去真的怕了，这令凯瑟琳觉到的困扰，因为布里亚克并不会轻易害怕。他飞快地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