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奎因

    借助手电筒的光芒，奎因爬上了古老的台阶，她的脚步声在方的岩里不断回。在台阶端，她拉开活板门，将沉重的背包扔过去，然后跟着爬上城堡废墟底隐藏着的通。

    在那古老岩石和封闭空气所组成的静默空间里，她经过了所有九个探寻者家族的画。时至今日，这些家族中的有些已经消失了，彻底地被玛吉毁灭了。其他家族则在重建。这条通，无论最初它被用作什么用途，现在都只是纪念过去的圣坛。

    她走到通最远端，站在最后一幅画前面。詹姆斯、玛吉、斯蒙德和瑟斯从画中向外望着她，对一切视而不见。光明与黑暗在一个家中现，而正是这个家让探寻者的世界开始运转。

    奎因将意识集中和意识扰从背包中取了来放在地上，意识集中被放在斯蒙德面，扰则在瑟斯面，映衬着画中的这两样。两样东西在跨海大桥上的战斗中都毁掉了，无法再使用。

    她凝视着克斯的画像，想着那个真正的克斯，有一段时间他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仍然是一个好人。尽这么觉很幼稚，她还是大声地对他的画像说起了话。

    “我们将大分的意识扰都毁掉了。呃，大分都压在跨海大桥的废墟面。还幸存的几个有时候用来训练，但是我们通常会把它们锁起来。”

    她声音的回声沉闷地传了回来，觉上她说话的对象不只是克斯（无论克斯去了哪里），而是城堡本，仿佛她是在对探寻者的古老说话。

    “而意识集中……也只剩几个了。我们会时不时地使用——不过非常小心。”

    奎因顿了顿，低看了看蒙尘的地板上的盔和武。她为什么要把它们带到这里来？是为了致敬，她意识到。

    “我希望你知，我们已经在用毕生来成为真正的探寻者——阶裁决者所定义的探寻者。”

    她打量着克斯和阶裁决者画中的面容，在这幅画中，阶裁决者并不年迈，

    正值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