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八路军有政策，这政策叫……指导员，你来给说说这政策？”

    瞅着莫天留等人离开，几个跪在地上的皇协军士兵这才面面相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其中一名皇协军士兵犹豫片刻，方才开朝着带班的班叫：“我说班，这事儿可……咋办？”

    瞅着边人跑了个光，再瞧瞧侧周遭乡亲那或是犀利或是鄙夷的神，那名皇协军带班班猛地伸手抓了在自己脑袋上的皇协军军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娘的，老也是个爷们！老也投奔八路了！”

    “轻了几十军，重了……怕是要杀儆猴！”

    “还能有谁呀？清乐县武工队，武有莫天留，文有杨超，这肯定就是清乐县武工队里的二当家杨超啊！”

    “那要是……家里有不孝顺的侄，丢人败兴地穿了狗、当了二鬼，八路军能饶了他一命不？他可真没过啥缺德事啊……”

    “你等等，我也跟着你投奔八路去！”

    见着杨超有问必答且对答如，不少闪避在城门附近的行人，禁不住接耳地低声嘀咕起来：“这人是谁啊？怎么瞧着武工队的莫队，都重他似的？这当众答话的事儿都给他办了？”

    应和着莫天留的话语声，在避让到了城门附近的人堆里，猛地传来了个带着几分欣喜与颤抖的声音：“莫队，以后各村要是有人给鬼通风报信扯勾连，还是照着老规矩办吗？”

    在众人的纷议论声中，已经将城门几名皇协军全缴械的莫天留再次回看了看通往城里的大街，扭朝着刚刚宣讲完八路军政策的杨超低声说：“指导员，时间差不多！咱们要再不走，今天清乐县可就又得响枪封城了。”

    狠狠一跺脚，最先开的那名皇协军士兵禁不住恨声叫：“左右都得是个死……他娘的，老死也不能落个臭名声！老他娘的……投奔八路了！”

    满意地了，莫天留扭看了看通往城里的街，这才扭朝着避让到了城门附近的行人叫：“乡亲们甭慌忙，该啥还是啥去！回家后在各自村里传个话，今天清乐县武工队又到清乐县城来了，宰了五个鬼，缴了……连上这几个二鬼手里的家伙，一共十条枪！甭瞅着鬼现在还赖在咱们地盘上不挪窝，可只要咱们豁去跟鬼斗，那就总有打跑了鬼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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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兵荒的年景，就是逃回家了，怕也还得叫抓了壮丁啊！要是……拖枪投奔八路，你们收不收啊？”

    “能投奔八路军，投革命队伍的怀抱，那咱们八路军自然是大力迎的！在对其家属的待遇上，也会照咱们八路军优待军属的规矩，一视同仁，给予优待！”

    那就是只问首恶、胁从不究！手里没有血债的，只要能自动脱离伪军的队伍，不再与人民为敌，那咱们八路军自然不会追究。要是回家行农耕，或者是个小买卖、当个手艺人，咱们八路军武工队，还要大力扶植呢！”

    颇有些张地看着带班班，另一名皇协军士兵低声叫：“日本人心气还不顺……能把咱们咋样？”

    无奈地摇了摇，皇协军带班的班重重地叹了气：“我他妈哪儿知该咋办？枪没了，八路也跑了。一会儿日本人来了，一顿大嘴咱们谁也甭想跑！估摸着要是日本人心气还不顺……”

    “你可别真当这杨超就是个白面书生！听说小俩月之前，杨超领着武工队的一哨人去青岩寨办事的时候，刚巧就撞见了有鬼想要祸害青岩寨的乡亲。就是这杨超甩手一枪，当时就把鬼挑着的那膏药旗给打断了旗杆哪！”

    顺手将刚刚收缴来的晋造三八式步枪朝边的武工队员一递，同样装扮成了日本兵模样的杨超摘了脑袋上着的日军军帽，朗声朝慢慢往武工队员侧靠拢的乡亲说：“乡亲们，咱们八路军对迫于无奈参加了伪军的人，是有政策的！是个啥政策呢？

    连声叫嚷之，才不过眨的工夫，几名看守在城门中的皇协军士兵，已经全都朝莫天留等人叫嚷着急追而去。

    微微一，杨超朝着城门附近聚拢的行人挥了挥手，与莫天留肩并肩地大步冲了城门……

    也不去看那传来话语声的方向，莫天留很是豪横地把手一挥：“还是老规矩！村能见着的第一井，井台上三块石压个二指宽的条！等咱们八路军武工队查明真相之后，三天之见告示，五天之见真章！”

    “瞅着可还真是个白面书生的模样……当军师的都是这架势，错不了！”

！都懂规矩……缴枪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