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来，留在地球上。”

    我早就料到，星际航行，只有抛弃，才能实行，不然，只能在近距离飞行，无法作远距离的突破，因为十分笨重，非常碍事，而且，很容易败坏死亡。

    我听得杜令说得如此自然，也不禁有骇然，同时又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来的时候，也只是记忆？那时你的这个－－－－”

    杜令：“这个，是据我原来的形状，在勒曼医院复制来的。”

    我和白素都不明白：“你带了一个细胞来？”

    杜令摇：“当然不是，在超过光速的形，即使是一个细胞，重量也会变得无限大，地球上有一个科学家已论证过这一。”

    我了，因斯坦的确曾有过这样的理论。他甚至肯定说，没有任何质，可以到达光速。

    杜令：“所以不能带细胞来，而且，航行的速度远超光速许多倍，只有记忆可以在这样的极速中来去。”

    我更加不明白：“既然没有你的细胞，如何复制一个你的来？”

    杜令笑了起来：“简单之至，每一个人，每一生的细胞之中，有一个组成分，你们称之为染。在染中，有一组生命的遗传密码，决定一个人或一生的外形特徵、生活力式，决定生命的一切。”

    我和白素了一气：“生命密码的秘奥，你们早已知了？”

    杜令：“所以，只要记得我的生命密码，随便用甚么人的细胞，只要代人我的生命密码，在复制的过程之中，发展来的，就是我的。”

    我了一气：“是谁帮你这事的？”

    杜令伸了伸：“勒曼医院的一个医生－－－－我不断用我的记忆去刺激他的脑，使他的脑产生我所希望发生的反应，结果是在我的被复制来之前，等于我借用了他的，勒曼医院的另一些医生，曾以为这位医生生了梦游病。”

    我和白素听得目定呆，事其宝并不是很复杂，只不过是一组记忆，借用了一个人的，去复制一个他的来而已。

    可是整个事清，却又如此不可思议，令人听了之后，像是虚悬在半空。

    杜令：“地球人对蛊和记忆的关系，还不是很清楚，总以为一没有，生命就结束，所以对于记亿离开蛊，若得十分严重－－－－那些白衣女人，几百年来，也由于不明白这个理，所以十分困扰。”

    金月亮摇看：“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只不过你那样说，我相信你。”

    杜令：“放心，因为之后，一定给你一个和现在一模一样的，你的生命密码，我记住了。”

    金月亮自然十分担心：“记清楚，错了一，可不得了。”

    我骇然失笑：“是啊，人和黑猩猩的差别，也只有百分之一。”

    自素在这时，问了一句：“那么，我们能为你两位些甚么呢？”

    杜令语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我和白素一起向他作了一个手势，意思是但说无妨。

    杜令：“我们的记忆要回去，要经过相当复杂的作过程，躁作过程通过一组仪来行。其中有若程序是要我们的记忆离开了之后行的毕竟还是有用的，手指可以动钮，记忆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