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们方便在地球上的活动。）

    而这批异星人明知，他们要回去，必须有人替他们作一些最后的程序，他们不相信地球人，不会央求地球人的帮助。

    于是，他们就谋远虑，故意和地球异结合，生了一些后代，轨利用这些后代，共完成这些程序－－－－他们使用的，多半是“借用”的方式。

    然后，他们自己回去了，却把这批后代留在地球上，使她们成为沙漠中的“白衣女妖”一直经过了很久，才派了杜令来看她们。

    这一连串的行为，善恶或许难分，可是绝不尚。却可以肯定。

    白素自然也把一切想了一遍，她叹了一盘：“用地球人的行为标准来看，确然不算是尚－－－－他三天之后再来，你准备怎样答覆？”

    我大声：“除非他肯把一切全都从实招来，不然，我决不伸手助他。”

    白素沉默了片刻，又：“真奇怪，他为甚么不去找勒曼苗院的人钢忙？”

    我：“他本不相信任何人－－－－他会来找我们，已经是蒙他看得起之至的事了。”

    自素忽然压低了声音：“他需要的只是两个人的勒曼医院中有的是复制人，他随便找两个，借用他们的，不就可以了？”我听了之后，心中也生了一极诡秘的觉。杜令确然可以这样，他为甚么不那样，理何在我一时之间，也想不来。

    白素：“或许是他一时之间想不到。三天之后他如果来了，你可以提醒他一。”

    我了一气，一时之间，思绪十分紊，作不甚么决定来。

    接来约三天，仕令和金月亮并没有现，也没有任何信息。胡说仍然来报告他用温宝裕留的录音带，欺瞒家人的形。

    有一次，他说：“今天好险，几乎叫小宝的母亲拆穿西洋镜－－－－两方面的话接不上了，好在小宝另有一批全是笑声的录音带，我连忙作混音播放，在一阵笑声之中，总算混了过去。”

    胡说的格和温宝裕大不相同。可是既然“误损友”自然也只好跟看胡而且，胡闹也会传染，他说了经过之后，也十分自得：“鹿鼎记里的韦小宝，在遇到一时之间没有对策的时候，就会利用一阵大笑把事混，去，想不到原来真的十分有用。”

    我瞪了他一，问：“小宝去了多久了？”

    胡说的声音变得低沉过来：“八天了，音讯全无。”

    我冷笑一声：“音讯全无，是意料中事，你总不能希望在蓝家峒一通电报来报平安。”

    胡说的神无可奈何，我：“担心也没有用，他到苗疆去盘天梯，是真正的听天由命，不过也算是伟大。古代才唐伯虎为了秋香，卖为，现代才温宝裕，为了蓝丝，可以到苗疆去盘天梯。”

    胡说一本正经：“别嘲笑他，换了你和我，都会那样。”

    我叹了一声，胡说的话自然有理，要不然，我怎会肯让温宝裕去涉险－－－－我直到这时，想起了那十二个苗人，心中仍然不免犯腻，而温宝裕却把他们当作亲人一样，自然是由于他蓝丝的缘故了。

    胡说走了之后，我以为三天的期限已到，杜令和金月亮一定会再现，可是一直等到午夜，他们并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