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落上刚好是斜来的舞台幕布，铺一大片影，隔绝了外面绿绿的灯光闪烁。

    彩在这里变得格外朴素起来，冷调，微微的明面和大面积的暗面错。

    那些女孩抱着的牌里面并没有周澄午的名字，也没有人找他，他一个人坐在那片影里，闭小憩。

    徐颂声走过去，站在影外面，试探的喊他名字：“周澄午？”

    坐在小凳上的人迅速睁开睛，在睛睁开的一瞬间他面上跟着浮起笑意。

    他一笑，这个角落也变得明亮起来，光灿灿的闪着。

    “我刚刚在舞台上看见你了——谢谢你今天愿意来！”

    周澄午蹭的一站起来，脚步跨影，站到徐颂声面前。

    他妆发都没拆，还穿着短袖，贝斯挂在上，脖颈上黑的抑制环在里胡哨的灯光，被折几金属独有的光泽。

    后台人员里面大概也有低级的alpha或者oga，香气味里混杂丝丝缕缕杂的信息素气味。

    徐颂声是个beta。

    她对信息素本来就知力薄弱，在这环境更加闻不到对方上是否有信息素的气味。

    “你唱得很好……这个还你。”

    徐颂声把装着针织手的纸袋递向周澄午，“我洗过了，上次谢谢你借我手。”周澄午：“啊，你还帮我洗了吗？那多不好意思。”

    他接过纸袋拎在手里，也没离开或者结束话题的意思，兴奋的追问：“你喜我们的歌吗？”

    徐颂声踌躇，斟酌着礼貌的用词：“还好听的。”

    周澄午：“那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不喜呢，因为在台上看你都不怎么笑。”

    徐颂声一愣。

    她回忆了一自己在台坐的位置，偏僻不说，距离台上还是蛮远的。

    ……周澄午的视力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