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这辈甩了不少男人和女人，他对于人的变化再不过，他睁睁地看着蒋岁的睛开始有意无意地看着那个不如他的小哑。

    他怎么能不着急？他肖墨就没输得这么难看过！

    蒋岁不是要钱吗？要钱就求他，凭什么不给草，还想着从他这里搞到钱？

    “你比不上他，”蒋岁说，“我现在还没明白自己对他的。但是肖墨，你比不上他。他虽然是哑，可是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他靠自己的双手过好自己的生活，会努力追求自己喜的人，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地里背刺朋友玩招。”

    包间的光还是照常亮着，闪烁的球灯的光照在他们两个人上。

    蒋岁脸上的伤痕被橘的光线照得有些可怕，刚才有个酒瓶被打碎，而他跟肖墨打得厉害都没注意，碎掉的酒瓶玻璃飞溅到他脸上，左边脸颊留一不浅的伤痕。

    里边的包间门打开，宋寒挣扎着跑来。

    原来这边的包间是一里一外的样式。外面是大包间，喝酒唱歌舞都在外面，里面就是休息用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包间的主人看上谁了，带着人往小包间里一钻，当场便能上床。

    宋寒手腕上还绑着绳，脚上明显也被绑过，那鞋脱了，脚踝上全是青紫的勒痕，不过脚上的绳被他挣脱解开了。

    蒋岁看向宋寒，神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

    宋寒奔向他，猛地扑他怀里，嘴里“啊啊”地喊着，那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没有机会经历变声期的宋寒，用自己一如既往难听的声音喊蒋岁的名字。

    全的音节都被消音，变成单调乏味的“啊啊”。

    “怕了吗？”蒋岁摸着宋寒凌的短发，那一短发躁躁的。

    宋寒摇摇，蒋岁替他解开手上的绳，宋寒用手比划：【我想找你，你朋友告诉我你在这里，他让我乖乖待在房间里，我不肯，他就把我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