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老老实实住在我家里，我就当你是朋友，我不会动你。但如果你想要一些不该想的，别怪我不讲面。”那话特别狠。

    我伸手解开他的系带，顾惜时抓着我的手，他用被把我裹起来，我觉到有东西戳着我，那个觉像是膝盖。

    顾惜时说：“岑复，你想钱想疯了。”

    我想，他一定是从牙齿里挤的这话。

    他生气了，我觉得或许我再也没办法跟他朋友了。我想起，第一次我跟他睡觉那天的事。

    算不上多难忘，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天，普通到就算我很多年想起来时，还是会觉得这一天很平淡。但我却记了好久。

    我刚到南方，买的被特别新，我把床单洗了，以为当天晚上就会。被的棉絮被老幺不小心打，我的床单没，棉絮还是的。

    老幺让我跟顾惜时睡。

    晚上，我睡在里面，靠着墙。顾惜时在桌前看书，然后熄灯了，他上了床。起初我离他很远，后来我就往他那里挪，他浑上都是温的，我们的手背贴在一起，我试探地碰了碰他的手，说顾惜时你真是个好人。

    后来一到冬天，我就挨着顾惜时睡觉。他喜抱着我，手臂放在我的腰上，大压着我的大，呼经常黏在一起，很难分清楚谁的呼又快了一拍。

    有一回圣诞节，我们去校外吃烧烤喝酒，回来后就都醉倒了。

    他抱着我，我们的嘴碰在一起，他的上贴着我的，不知是谁先开始伸的，很快那洗漱完的薄荷味牙膏味就在齿间传递。

    单人床摇晃得特别厉害。

    老大和老幺在外面酒店住，老幺喝完酒后太难受，一直在吐，老大就脆钱开了一间级房。

    宿舍里就顾惜时和我。

    我的五仿佛已经完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