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山靠过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

    我看见他的衬衣扣，是黑的，我闻到他上的香，是很清淡的雪松香味。

    他的手掌心贴着我的脸，我不得不抬起，看他。

    “岁岁，我看起来像是很凶的样吗？”杜秋山面上带着很清浅的笑意。

    我摇摇，他一都不凶，看上去特别好说话。

    “那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你要歉？你受伤了，你的手上都是伤，纱布都红了，你一都不在乎吗？”杜秋山握着我的手，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好像我的生日会给你带来霉运，比起一个完好无损的生日糕，我更希望看见一个完好无损的岁岁现在我前。”

    那一刻，我不知为什么想要哭。

    杜秋山上穿着西装甲，他半靠着会议桌，双很轻微地张开了一，他朝我招手，让我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他问我：“岁岁，我可不可以吻你？”

    杜秋山的吻比起一般人的要更温柔一些。

    我没有见识过一般人的吻，不过我知杜秋山对我是很温柔的，因为他很少在接吻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

    我以前常听我公司的属说，男人接吻是上床的前兆，恨不得在接吻的时候就把衣服给脱净。

    杜秋山从来不会对我这么。

    他总是会在和我接吻后叹：“岁岁，你为什么还是学不会换气？以后我多教你几遍好不好？”

    我问他教过几个人。

    杜秋山摸着想了想，沉思片刻：“不清楚，可能好几个吧，数不过来了，毕竟我在岁岁心里这么优秀，有好几个前任都很正常吧。”

    见我不说话后，杜秋山才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真的生气了啊？没想到我们岁岁还是个小气包。”

    何洛的现只是有一个契机让我去接受，杜秋山不是我的幻觉。

    关于杜秋山是否真正是幻觉，还需要我自己来受。

    我逐步在减少神类药品的摄量，照医生的叮嘱，我隔一个月就过去复诊一次，病渐渐可以被控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