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后，日过得还算不错，唯一让我觉得十分膈应的是杜秋山的姑姑。杜秋山的姑姑经常向我和杜秋山要钱，起初我借给过她一些钱，不久后她又来找我要钱。

    杜秋山让我不要再借给她了。

    “她喜赌博，欠了五十多万的外债，她的女儿被她送给了别人领养。岁岁，你不要把善良浪费在没有必要的人上，那些人永远不会记住你的善良，你的善良只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

    因为杜秋山的叮嘱，我便没有再借钱给杜秋山的姑姑。事后，他的姑姑在我的公司公开了我和一个男人在往的事，并且将我和杜秋山的亲密照公布来。

    她用得是最简单也是最无耻的方式，她将照片打印来，在我的公司门撒。我见路人和同事都用一打量的目光看着我，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灼烧我的脊背。

    手机想起来，是老板发来的消息，她让我在家里休息几天，暂时不要来公司了，带薪休假一周。

    我回她说自己已经看见了公司门的传单。

    她无奈说，让我最好查一查边的人，问题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她这里都不是事，她不会因此辞退我，也不会因此停我的职。

    我在公司门把传单一张一张捡起来，杜秋山的姑姑现在我面前，那双小小的丹凤带着恶毒的打量神落在我的上。

    她说：“给我二十万，否则明天我还会继续现在你的公司，闹得你脸上无光。”

    从小到大，我边的人都很简单，他们忙于生活，认为最恶毒的事莫过于上班被穿了小鞋、菜市场缺斤短两、茶里没有珍珠等。

    “我的脸面不值二十万，你要是想要钱，去找脸面值钱的人吧。”我捡起传单，走到垃圾桶旁边，一张一张把传单撕碎，丢垃圾桶里。

    杜秋山在当天中午就知了这件事，他向我歉，并且承诺他一定会把这件事理好。此后的好多年，我没有再见过杜秋山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