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桑余不耐烦地把厕所门关上，脑里想的依然是前一晚顾星寒在电话里和她说的话。

    “嗯，我忙完就找你。你给我发的信息我都看到了，有时候我以为我回复你了，结果发现忘了回。有什么着急的事，你多发几遍给我，或者直接打电话给我。昨天上的伤，记得要涂药。”顾星寒拉开桑余前的屉，把一盒药放到她手中。

    “必须涂，次见到你的时候，上的伤要是没好，看我怎么收拾你，嗯？知了吗？”

    “你快，别磨蹭！今天千万不能岔。”妈妈看着桑余的影喊。

    “哦”桑余撇撇嘴，敷衍着回答。由于顾星寒调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桑余很少再涂药。她不想上的伤那么快消失，每次碰到红痕而产生的痛，都让桑余上莫名地兴奋。

    之后的日，两人又变成了桑余不停地分享她每天的生活，顾星寒偶尔回复一两句。桑余为了让他放心，虽然顾星寒一再提醒她不要发赤的照片，桑余还是在每天涂完药后，把小和拍照，发给顾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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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的前夕，桑余洗完澡，和平常一样，把涂完药的照片发给顾星寒。这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让桑余赶撤回。相反，顾星寒的电话打了过来。桑余侧耳听了听房间外的动静，然后把被蒙在上，接起电话。

    “听话！别让我担心你。”

。“我尽快完，然后陪你，好不好？”

    桑余撅着嘴把角的泪，发给顾星寒一个求抱抱的表，那边很快回复了她一个熊抱的表包。桑余抿着的嘴角翘起一些，她着鼻把手机放到枕边。两只手着用力，并拢，趴在床上，挤压着，让自己的望可以稍稍释放一些。这一夜，她睡得很不踏实，梦里都是顾星寒之前调教的场景。  当她妈妈把她拍醒的时候，桑余的手悄悄在被里了几充血的豆豆。

    “想你了”

    “桑桑，睡觉。”像是把她当成了使用的工，顾星寒没等桑余说话，就把电话挂断。在桑余心里满是委屈和失落，还好他的信息及时到了。

    【确实是想你了。还有刚刚很舒服，快睡觉吧桑桑。】

    “哥哥！”她的声音很小，顾星寒以为她睡着了。他迟疑了几秒，问桑余，“呃，你睡觉了？”

    “憋着，这段时间不许再了。等我忙完了，要好好玩一次你。”电话那边他的呼声越来越急促，顾星寒让桑余继续摸自己的，终于在她持续徘徊在边缘的时候，顾星寒闷哼一声，白浊到他手中的纸巾里。

    “没有！哥哥你找我有事吗？还是想我了？”桑余晃着，声音里都是欣喜。好久没听到顾星寒的声音，她的心得很快。

    直白地带着不停息的声音，让桑余愣了一，接着，她的脸开始发。电话那有些着急，顾星寒照之前的方式，指挥着桑余摸自己的，然后在她的小声声中，他禁止了桑余。

    “快起床换衣服。记得要化妆，但别太了，今天有很多辈要见。”妈妈在桑余耳边重复着这些天一直念叨的话。桑余在她的注视，快速在被里整理好衣服。从床上坐起来，着凌的发，往卫生间走。

    “好吧。”桑余，算是答应了顾星寒。

    “哥哥，你也注意，不忙的时候，记得要找我。”桑余抬，手指摸着他有些消瘦的脸颊，这些天顾星寒瘦了不少，桑余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