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程星野在，桑余觉得这场中规中矩的晚会，比往年彩不少。两人都喝了不少酒，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拉近了许多。

    “宝宝，你都不知你有多难追”满脸醉意的程星野已经坐在了地上，他背靠着沙发，歪斜着看向坐在边的桑余。桑余正因为他刚才讲的笑话而不停傻笑，听到这话，脸上的表僵住了。她以为自己喝多听错了，但程星野借着酒劲，继续说去。趁着桑余发呆的间隙，他的手轻轻盖在桑余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背。

    “其实从军训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但你好像一直都没看到我”程星野自嘲地笑了两声，拇指指腹挲着她的手背。“为了让你注意到我，我专门求教官，让我也当排兵。但最后，你好像还是没注意到我？”程星野抬看向桑余，将她的手贴在脸颊上。他脸上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桑余被他盯得浑不自在，心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我当时”还残留着一丝清醒的桑余，当然不能和程星野说，当时她满脑想的都是顾星寒。其实就算是现在，桑余心里最想的还是顾星寒。她的目光时不时会瞟向边的手机，每一次屏幕亮起，桑余都会第一时间看过去。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始终不是她最期待的那一个。

    “一个学期，整整一个学期，是不是很烦我？”程星野苦笑了一，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桑余的手还被他攥在掌心，不愿意松开。“烦我吗？”程星野弯腰，两人的脸贴得很近，他抬起另一只手，微凉的手背贴在桑余烧红的脸颊上。

    桑余早就想谢谢他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虽然她也会买一些吃的或者小礼作为谢，但桑余始终觉得欠他一个谢谢。数课的座位有多抢手，尝试着自己去占座的桑余，心里很清楚。此刻虽然气氛微妙，但桑余还是决定要和他真诚地谢。“谢谢你嗯，一直帮我还有我室友占座还有总给我”

    “抱抱你，可以吗？”程星野打断她的话，满期待地低看她。攥着她手的掌心，在微微汗。桑余被他突如其来的请求懵了，但她一直恪守的界限，似乎从今天上午程星野和她打招呼开始，就在慢慢消失。混的大脑里，浮现顾星寒总和她说的话。桑余想，既然他一直要她接受别人，那试试也无妨，而且这段时间的接，桑余也并没有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