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线洒在桑余的半张脸上，她的另一半脸埋在被里，耳朵锐地捕捉着卫生间的每一个细微动静。当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时，她的心到了嗓。程星野应该也很张，他没有直接走向卧室，而是先到厨房，大喝一杯，一气，才缓缓来到卧室。

    “我关灯了？”程星野站在床边，目光落在桑余闭的双上。她的睫在昏黄的灯光微微颤动。几手指在被外，攥着柔的布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泛着淡淡红的脸颊，在柔和的灯光格外动人。程星野的结无声动了一，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才在桑余轻轻后，伸手关掉了小夜灯。

    房间陷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的微弱月光勾勒模糊的廓。程星野没有立刻上床，而是轻轻坐在床沿。他的掌心覆上一层薄汗，指尖轻轻碰到桑余在外面的脸颊，温的让他心一滞。他缓缓拨开她耳边散落的几缕碎发，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悄然探温的被里。指尖停留在发的颈窝，沿着那微微凸起的廓，轻柔地画着圈，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安抚。

    程星野前倾，温而轻柔的气息拂在桑余的脸颊上。在他低之际，轻轻贴上了她的额，克制而小心的吻像细雨一样落在桑余的脸上，最终停留在那两因为张而有些涩的上。程星野的气息变得急促，试探着伸，扫过她的嘴。在桑余微微张开嘴的时候，他没再犹豫，探她的中。

    桑余上的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程星野虚趴在她的上，他用胳膊撑着大分的重量，手掌覆盖在一侧的上，掌心在微微凸起的上缓慢画着圈。

    他并没有像桑余想的那样，火急火燎就要她的。程星野在亲了一会儿后，便用脚踢起床脚的被，仔细盖在两人上。在确认被的边边角角都掖好不会漏风后，他把桑余搂在怀里。手犹豫了一，划过轻搭在她的小腹上。在两人轻声聊天的时候，桑余可以清晰受到，在上的那东西已经如磐石了。

    “宝宝呃你是第一次吗？”程星野犹豫了好久，轻声问桑余。正闭着睛靠在他怀里的桑余，僵了一。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带着委屈和怨气，盯着黑暗中那个隐隐约约的廓问，“你嫌弃？”

    “没有没有！”程星野赶伸手去拉桑余，但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到床边。被已经从她的上落，雪白的在黑暗中格外扎。程星野怕她冻到，行把桑余拽回到自己怀里，在她不停挣扎的时候，他把被重新盖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