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打断了顾星寒的思绪。他清了清嗓，目光从她上移开，落在她刚写的答案上。这次总算对了。他将作业本合上递还给她，语气淡淡地问：“周末忙？”

    “啊？没有没有……”桑余的脸瞬间涨红，脑海中闪过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她意识摸了摸鼻，赶摇否认，随后将作业本书包。

    算了，不想了。桑余迫自己不再去想他，以前那些事，除了偶尔现在梦里，现在桑余已经很少想到了，只是每次看到顾星寒的时候，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动一。但桑余相信，时间也许会抚平一切吧。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快考aa了吗？这两周先专心复习那个，考完再找我拿题。”他说着，把刚刚从屉里拿的那个条状的盒递给她。“只剩两周了，争取一次过。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但也别贪玩。凡事都要把握好度。”

    曾经，每次调教结束后，顾星寒都会温柔地将那盒药膏涂在她的上。而如今，这盒药膏却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回到她手中。桑余心中那个刚刚被填平一些的，又开始隐隐作痛。

    一路上，桑余沉默不语，程星野以为她还在生气，不停地歉，并保证在她考试前不会再打扰她。他还表示，这段时间会每天陪她去图书馆复习。

    桑余猛地抬，连连：“自愿的！真的是自愿的！”

    “不生气啦！快去吧，我要去看书了。”桑余回手，快步朝图书馆走去。路上，她的手伸衣兜，指尖碰到那个条形的盒，边缘的让她心里一。她用力了盒，试图用指尖的疼痛转移心中的酸楚。

    “那些题目先不用了。”顾星寒一边翻屉一边说。桑余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急忙转回到他边。顾星寒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桑余意识想拉他的手，但顾星寒后退一步，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程星野一直等在办公室门外，见桑余来，他立刻迎上前，接过她的书包，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趁她还在发愣，程星野将她揽怀中，低声说：“对不起，宝宝，以后我再也不会影响你学习了。我送你去图书馆吧。”

    桑余很快找了错误，抬时却发现顾星寒正冷冷地盯着她。她愣了一，赶小声歉：“对不起顾老师，我以后一定认真检查，不会再犯这错了。”

    “嗯？啊，不用，你忙你的吧。”桑余终于回过神来，看图书馆就在前，她从程星野手中拿回书包，勉挤一丝笑容，“没事的，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在图书馆没问题。你去打篮球吧，吃饭的时候如果忙，告诉我就行。”

    见程星野还在犹豫，桑余轻轻推了推他，“快去吧，你在我边，我反而容易分心。顾老师也没骂我，我已经没事了。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一会儿给我买杯茶就好。”

  “自愿的？”他的语气缓和了些，带了些许曾经独属于桑余的温柔。

    “顾老师，我……”桑余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赶收回手，诚恳地说，“我保证好好写，以后再也不会糊了。”

    “那好，你现在看看这几题，错在哪里。”顾星寒指了指那几个红圈，语气依旧严肃。桑余低仔细检查，而顾星寒的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衣领，隐约看到几红痕。他的瞳孔微微一缩，手指不自觉地攥，指甲掐掌心。

    “真的不生我气了？”程星野握住她的手，轻轻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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