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有和你联系吗？”两人绪稍稍平稳些，顾星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桑余。

    一直揪着的心此时更慌了，桑余摇摇说，“就午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有事。然后再也联系不到了，今天的课他都没来上。”

    “你给他打个电话……我估计现在他应该会接你的电话了。”顾星寒抬手看了时间，若有所思地说。

    虽然没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找人心切的桑余还是将信将疑地拨通了程星野的电话，果然像顾星寒说的，一天没打通的电话在响了几声后终于被接通。“宝宝……”程星野的声音有气无力，桑余的心更慌了。“你在哪里？怎么一天都不在学校？”她着急地问他。但程星野什么都没说，只是时不时叫几声桑余的名字，像是在寻求某安。

    顾星寒见状，直接从桑余手里拿走电话。“程星野，我是顾星寒，你在哪儿？我带桑余去找你。”

    听到顾星寒的声音，程星野先是愣了一，随后呼了一气，像是了很大决心，“顾老师……我……”

    “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其他的话，见面再说。你失踪一天了，桑余也着急。而且……有些话，我觉得你亲自和她说比较好……程星野，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我没要逃避……”程星野立刻反驳，随后犹豫片刻报了一个地名，顾星寒快速预估了一路程说，“半个小时后见。”说完他把手机还给桑余，本想再问问程星野怎么了的桑余，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顾星寒看她中的疑问，他拉着桑余的胳膊往办公楼那边走，边走边和她说，“等见面了你亲自问他吧。”

    路上顾星寒买了些吃的，桑余虽然没吃晚饭，但也没什么胃，只是把那瓶酸喝了。车开向郊外，在一档小区前停。桑余一就看到坐在路边的程星野，他耷拉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拨着地上的石块。

    车刚停稳，桑余就跑了去，顾星寒跟在她后了车。然而让桑余觉得意外的是，程星野并没像之前那样第一时间向她跑来。他只是在受到边有人向他走来时，抬起淡淡地看了桑余一，随后目光定格在她后的顾星寒上。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程星野缓缓起，绕过想要抱他的桑余，径直走到顾星寒面前。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最终他只憋了一句，“顾老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