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班的顾星寒接到桑余的电话，立刻接起并快步往外走。“桑桑，你在哪里？”

    “在你公司楼。”桑余空的声音让顾星寒的心瞬间揪。这段时间，程星野的陪伴让顾星寒得以将一分力放在工作上。然而，桑余今晚的突然到来让他到不安。等电梯时，他想起程星野刚刚发的一条未读信息，迅速拿手机查看。

    【顾老师，明天我就要走了。谢谢您这几年对我的帮助，有机会再见。学校里我安排好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说闲话了。】

    顾星寒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手机，焦急地看着电梯屏幕上动的数字。电梯门一开，他快步走，目光迅速锁定在大厅角落的桑余上。她的睛红，神空，手指拽着衣角。看到顾星寒的那一刻，桑余再也忍不住，泪如断了线的珠般落。

    “他走了……”桑余扑顾星寒的怀里，脸埋在他的前，声音因哭泣而颤抖。

    “我知，他刚刚给我发信息了。”顾星寒心疼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时，陈书瑶也赶了过来，看到桑余的样，她满脸担忧，疑惑地看向顾星寒。

    顾星寒将程星野的信息给陈书瑶看，她，明白了况。每次听到桑余和程星野的事，陈书瑶都会想起自己和顾星寒的过去，那无力至今仍让她到窒息。

    “我给东哥打电话，问问还有没有位置？”陈书瑶轻拍着桑余的后背，抬问顾星寒。他。

    因为不是周末，李东的店里人不多。但桑余拒绝了他们常坐的靠窗位置，径直走向吧台。绪稍稍平复的她趴在冰凉的吧台上，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与程星野这几年的聊天记录，泪时不时模糊双。

    陈书瑶和顾星寒分别坐在她两侧，一杯尾酒被放在她手边。桑余想都没想，一喝完了。顾星寒冲正要制止她的陈书瑶轻轻摇，示意李东再给桑余上一杯。他知，如果没有酒的帮助，这一晚的桑余可能会很难熬。

    “以前觉得他好吵，总黏着我，好烦。当时总想着，哪一天他消失了该有多好。”桑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陈书瑶说话。顾星寒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眉皱，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