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儿应了一声。

    回到房间，萧嫱拿帕遮住了鼻，将香炉里的香拿到外面倒掉了。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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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萧嫱突然声。

    “可我不她。”霍启喃喃。

    “杏儿，那我之后要怎么？用不用把那些香换掉？”柳儿问。

    她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不过都是为了面而逞罢了。只是自己明明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她却还是不相信自己。她之前答应了霍启不会走，这倒是麻烦了。可转念一想，林思祺不就是担心自己会把霍启抢走吗，那她就把霍启往外推好了。

    “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而且你真的能随意地就让她离开吗？她什么错都没有，左相那里你如何代？”萧嫱反问。

    “我想你。不来看你我实在不到。”霍启说。

    “原来是这样。萧嫱还对夫人说什么她不会跟将军有关系，哼。夫人到底还是太心了些。”杏儿冷哼一声说。

    “那你嫁给我。你嫁给我，我上就跟她和离。”霍启抓着萧嫱的手说。

    “我不在乎。嫱儿，我只要你，其他我什么都不在乎。”霍启说。

    霍启像往常一样打开门走了来。走到床边，他坐着脱掉了鞋和外衣，接着就躺到了萧嫱边。伸手抱住萧嫱，在她额印一吻，他就准备睡觉了。

    “不用。既然是将军让你放的，那你就继续放。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就继续给我传递消息就行了。”杏儿说。

    “霍启，你清醒一。你有妻了，你应该对她负责。”萧嫱说。

    “你不她她也是你的妻。”萧嫱说。

    “我……”霍启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反问，“你怎么知的？”

    霍启惊得坐了起来。

    “你想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尽量不再来往的吗？为何你偷偷换了我的香，还每夜都来？”萧嫱也坐起问。

    她已经想好了等霍启来，所以一直没有睡。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萧嫱瞬间就清醒了。

    “嫱儿，你……”

    萧嫱听到这已经完全明白了。柳儿竟是林思祺的人，她在自己边就是为了给林思祺传递霍启和她之间的事。而且，上次的事，只怕也是林思祺的。她赶离开了那里，往自己的院走去。

    “我看柳儿在香炉旁鬼鬼祟祟的，就知有问题。”萧嫱编了个谎话。

那之后我便留意了一，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