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去，所有人却都懂了。

    安静了一瞬，霍启开：“你们都去。今晚不准任何人踏这院一步。”

    “是。”寒棋和锦画同时答。

    屋里只剩霍启和萧嫱。

    霍启抱起萧嫱边向床边走去边安着：“嫱儿，别怕。”

    萧嫱抓着霍启的衣襟摇着。

    将萧嫱放到床上，霍启倾覆了上去。嘴贴着嘴，霍启连忘返。这双，那么熟悉，那么。萧嫱浑酥麻，无力轻颤着。霍启一一褪去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来，每一寸都引着霍启的目光。

    “不要……”萧嫱恳求。

    “我是在救你。”霍启沙哑着声音说。

    “我会恨你的。”萧嫱看着他的睛说。

    霍启没有说话，转而在萧嫱的脖颈间连。

    衣衫尽退之时，有什么东西从霍启怀中掉了来。

    他捡起来说：“送你的礼，我亲手的。”

    萧嫱看着霍启掌心那枚小小的梳篦，心中一。

    霍启将梳篦放到一旁，接着又转移到她耳畔，住萧嫱的耳垂，他糊：“嫱儿，今晚我要定你了。”

    “嫱儿，你没有成亲对不对？”霍启问，声音中有藏不住的欣喜。

    萧嫱被他发现了秘密，不肯言语。

    月光锦画忽然开问：“真的无药可解吗？”

    寒棋牵起她的手，笑得意味不明，只开说了一句：“他们早该如此了。”

    在难自持之时，霍启贴在萧嫱耳边，终于说了那句：“生辰快乐。”

    原来不是不喜，只是人不对。

    吻了吻萧嫱的，霍启轻声说：“嫱儿，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