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霍启叫。

    “我吵醒你了？”霍启沙哑开。

    “不疼。”萧嫱摇。

    见寒棋推门来，萧嫱连忙问：“怎么样了？”

    “还疼吗？”霍启抚上萧嫱脸上的伤疤，满心疼。

    萧嫱了，然后就冲到了屋里。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之中，匕首早已被取，缠着厚厚的纱布。萧嫱跑到床边握着他的手。一整天，她都守在霍启边。

    第二天一早，霍启醒来便觉不过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之后霍启才发现，萧嫱正压在自己上，她的手还环着自己的脖颈。被她压得有些痛，手臂也早就麻了，可他却不愿意叫醒她。伸另一只手，他搂上萧嫱的腰。

    “大哥醒来看到你变成这样会自责。”言书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留药膏离开了。

    萧嫱抬手抚上自己的伤疤，那里已经结了痂。她抬看了看言书，然后说：“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张脸而起，又何必再治。”

    中午的时候言书拿了药过来：“这是寒棋让我给你的药。你的脸，一吧。”

    晚上的时候霍启醒了一次，但是迷迷糊糊，很快又沉沉睡去。到了半夜竟开始发起来。萧嫱摸了摸他的，的。霍启昏迷不醒，药自然没法喝，所以就算叫寒棋过来也是无济于事。她只好将汗巾浸，一遍遍地给他着脸和，可却始终都不见效。

    “没事了。”寒棋说，“命是保住了，但是人还没醒，还要再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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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霍启说。

    萧嫱摇了摇：“本来就睡得轻。”

    觉腰上一，萧嫱上就醒了过来。觉到自己压在霍启上，萧嫱上支起。霍启的手还搂着她的腰，所以她只能将手放在霍启的两侧支撑着。

    “该我说对不起才对。对不起，阿启，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去招惹林思祺，她也不会自尽，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是我害得你变成这样，都是我不好。”萧嫱说着说着就开始掉泪。

    想了想，萧嫱还是起去拿了药，对着镜一涂在自己的脸上。她又怎么会想变成这样呢？有哪个女不，甘愿自己的脸上留这么的疤痕。她只是自责。也许不是自己主动招惹了霍启，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吧。

    萧嫱再也忍不住，俯抱着霍启的脖颈，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阿启，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不走了。”

    “嫱儿，别走。”霍启又叫，“别离开我。”

    听着霍启叫着，萧嫱又忍不住落泪来。人总是在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才会叫娘的吧。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吧。萧嫱宁愿躺在床上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