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已经过世好多年了。”言书答，“但她留了一个女儿。”

    “有什么事？”萧靖安说。

    “什么事？”萧靖安问。

    萧若清微不可见地皱了眉，然后摇了摇。

    言书想了想，有人随他回去总比没人好，便了。

    “实不相瞒，萧姑娘是我家主的心上人。所以主派我来帮她寻亲。”

    “来。”萧靖安的声音传来。

    “若清。”见他不声，萧靖安又叫了一句。

    见言书面难，萧若清开猜：“可是曲有什么人或事与家父有关？”

    来到萧靖安门外，萧若清伸手敲了敲门。

    “大人请坐。”那少年开，声音中稚气未脱。

    老家说完便退了去。屋只剩那少年和言书。

    “父亲。”萧若清门叫。

    “原来是这样。”萧若清说，“她在哪？”

    “不瞒大人，家父如今卧病在床，能不能外还未可知。”萧若清说，“大人稍等片刻，我去请示一家父，若是他允准，我随你去一趟曲可好？”

    萧若清将言书的话一一传达给他，然后问：“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言书。

    萧若清抬看去，自家父亲躺在床上，面苍白，气若游丝，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虽然现在他被病痛折磨得不像样，萧若清还是记得他以前意气风发的样。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也越来越不好。他与母亲那么相，怎么可能会在曲先有了个女儿呢？

    “可是那女要来寻他？”他问了一句。

    本来想好的措辞，如今面对这少年，言书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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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事。”那少年说，“我叫萧若清，大人有话可以跟我说，我会代为转达。”

    只四个字，说完他了好半天。

    “你的意思是，我有个？”萧若清站起来问。

    正想着，老家的声音传来：“大人，我家老爷不适，不能来见您。这是我家公，您有事可以与他相商。”

    “不知萧老爷不适，贸然上门打扰，实在抱歉。”言书说。

    萧若清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恭敬地说：“父亲，刚才府上来了个客人，说是找您有事。”

    言书颔首坐。

    “正是。”言书答，“不知萧老爷可曾提过他年轻之时在曲与一位女相知？”

    言书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不知这萧靖安是真的病了还是故意推脱。但也只能说好。

    “还在曲城中，并未前来。”言书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