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看上去满意，他对给边的一切打上自己的记号有别样的执著。

    很难说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有名有姓的人没有那执著，给超级英雄加工消耗装备的代工厂都得专门为了标志分好几条线。

    “唐纳文博士今天不在吗？”康问，实际上今天参与他的检测的人他大多没见过，难是，不在卡德斯就不由他们负责了？

    “……我很抱歉，康。”莱克斯收起了笑，他看上去神有些沉重。

    “唐纳文博士……去世了。”

    “什么？”康怔住了。

    “他死了？”他没想明白，“他怎么死的？”

    “死亡原因我也并不清楚，”莱克斯轻微地叹了气：“我也很遗憾失去他，他是我最好的研究员之一。”

    “不过，”莱克斯看着康那双有些不知所措的睛：“在他的死讯传来之前，有消息称常在布鲁德海文和哥谭没的义警——夜翼和同伙曾经潜了卡德斯的地实验室。”

    “他是被这个夜翼杀死的？”康从这简单的前因后果之中得了一个导向的结论，这个结论让他到了未曾会过的烈愤怒，犹如火焰般的灼绪在他燃烧。

    “我也不清楚……”莱克斯的尾音里似乎还包着别的什么东西。“他们这些隐藏份的义警虽然没有超能力，却永远在犯罪的边缘游走，发生什么事谁也不好说。”

    “不过——”莱克斯伸手拍了拍康的肩膀：“不要冲动，孩。”

    “你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如果他没有超能力，我不可能输。”

    康眉心蹙起，本是淡灰的虹泛起了难以察觉的红光。

    【“在大多数宇宙之中，蝙蝠系的英雄都不会杀人。”】